毕雪“啊呀”了一声说道“我读过相关的论文，就像感冒，痊愈的人还是会反复患病，群体免疫目前还没有对哪种传染性疾病真的有效过。”说完，又想到了什么。“但是，丧尸病毒不一样。如果成为异能者，就可以不受丧尸病毒的影响了。”

“前提是异能要高过感染你的丧尸。”罗织补充。

齐翔羽点了点头。“而且现在空气、土壤和水源中都存在丧尸病毒，普通人随时都可能变成丧尸，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大家都成为异能者。也就是说，唯一的出路就是群体免疫。所以才会有我们看似不作为，其实只是在做更有效的事情——为异能者准备好基地，建立佣兵体系，让大家有能够觉醒异能的身体基础。”

罗织眼神暗了暗。“所以你是说，军队没有去杀丧尸，没有去救助幸存者。这些都是我们的错了？那为什么不直接公布这个消息，大家自然会加强锻炼。”

齐翔羽叹了口气。“国家不公布自然有他们的考量。如果普通人随时可能尸变，会不会引起所有人的恐慌，进而演变为异能者屠杀普通人？我也不会把所有责任都归咎于我们。如果没有我们，说不定也会有其他人发现陨石上的信息。毕竟我们是用血肉之躯硬走到陨石边的，但以国家的力量，总会有其他办法。但我们也不能推卸我们的责任。国家这么选择，或许是对人类最好的，但是我们……空间、合修、激发异能的方法，我们有太多为了我们自己不能公布出去的东西。那么我们为什么不能在我们力所能及的地方，救更多的人呢？或许，这就是我们唯一能做的弥补。”

田爱细思了一下，气已消了大半。拿起一块糕点放在嘴里补充一下能量，然后一边慢慢理顺这个关系。

但汪梦璃一时还是想不清楚，但思绪已经被齐翔羽的话吸引，不自觉问出声“这和你打我有什么关系？以打谢罪吗？那不是应该让我们爬一排一起挨打？”

田爱突然有些无语，有些脸红，自己为这么一个傻妞叫什么屈啊，直接打死了事。“国家不出面，而是鼓励建立佣兵制，是为了提升全民素质。如果只知道等待救援，而不知道奋勇一搏的人，最终会被末世淘汰。而只要你到达基地，就会为他们基本的保护，让他们可以快速成长。”

蛋糕有些腻，田爱又喝了口咖啡继续说“我们是可以独善其身，但是如果以后知道真相，想到那么多幸存者因为我们得不到救助，我们还能安心生活吗？不如现在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比如发展自然城，收留更多的幸存者。”

汪梦璃有些郁闷“所以为了发展自然城，就要打我屁股？”

毕雪往汪梦璃嘴里塞了个小饼干，笑到“嗯，下次不打你屁股，打你手板！”

汪梦璃沾了把奶油抹在毕雪脸上“打你手板！”

罗织突然说道“这么说，我这15板子是白挨了？”

所有人都笑开了，每个人都拿着点心水果往罗织嘴里塞。

“唔，唔，噗，呜呜。”罗织往后仰着头躲避四人袭击。看实在躲不过了，也沾了奶油开始左右开弓。

阳台上笑闹成一片，听到隐隐约约的笑声，楼下的张程夫妻和“老年公寓”彻夜忧心的长辈们，终于可以安睡了。

打闹累了，汪梦璃瘫倒在椅子上。“我以后不会再任性了。其实今天看到那么多人因为我受伤，我心里也不好受。被打板子的时候心里舒服了一些。但是除了织女竟然没有一个人为我出头。我当时真的有种离开基地一走了之的冲动。”

“实际上你已经准备这么做了吧！”齐翔羽毫不留情的点破。

田爱摸着汪梦璃的头，从后面抱住她的脖子，爬在汪梦璃肩头。“其实我倒是很理解他们的做法。自然城的生活条件在基地里可是数一数二的，谁愿意放弃啊。外人又不了解我们的关系，在团长和队长之间，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