衾被里都是他留给她的气息,有一种旖旎之感。
江意感觉一股热气直往七窍外冒。
苏薄道“这几日休战,你上午可以在帐中好好休息。”
江意有些窘迫羞恼,嗔他一眼,闷声轻软道“我都叫你收敛些……”这下好,她要是一上午不出去,肯定惹人怀疑。
苏薄一脸无愧道“什么时候叫的,昨晚我没听见。”
江意“……”
昨晚他只顾沉浸与她在一起,哪还能顾及到其他啊。
江意更好衣,挪着腿下床穿鞋,然后站起身来。尽管有所防备,可腿上还是冷不丁地颤软,苏薄自然而然地将她纳入怀中抱好。
随即将她抱去案前坐,苏薄松开她时微微低头与她道“我去拿吃的来。”
待他转身往外走时,江意才敢抬头看着他高大挺拔的背影。
苏薄动作很快,拿好早膳进营帐里来时江意正好将案头上的各种兵籍军务收整好,他在她对面坐下,递了碗筷给她。
两人对桌而食,还如以往相处时一样,虽然饭食间基本都是沉默,但苏薄时有往她碗碟里夹佐粥的小食亦或是简单的早点。
上午江意基本没出军帐,在里面处理军务。
苏薄倒有来来回回几趟,营中有事禀他需得他亲自去处理的他得去看看。
期间来羡溜地就钻进了营帐,连忙往江意的案头下面躲,道“小意儿,要是那变态男找过来,你就说没见过我啊。”
不多时,素衣就找了过来,木愣愣地请问“侯爷有没有见到来羡往这边来?”
江意借着低头看军务折章之际,顺便看了一眼案头下的狗头,正对她拼命使眼色。
江意只好道“没见到,它不是一直跟你在一起吗?”
素衣道“一转个背就不见了,我再去别处找找。”
素衣走后,来羡方才唏嘘着从案头下爬出来,狗脸沧桑地道“我严重怀疑变态男有恋狗癖。”
江意好笑道“他什么时候从二楞子变成变态男了?”
来羡道“他现在是不逼着我啃肉骨头了,他现在改为逼着我每天跟他一起洗澡一起睡觉了。幸好我是条公狗,不然我都怀疑他是想要娶我!”
江意笑出声来,道“也没这么严重吧,素衣只是要你做个伴而已。”
来羡道“他主子被你霸占去了,所以他就找到我头上,本来同是天涯沦落狗,我不跟他计较,可他一系列操作实在令狗窒息。”
江意顺着它的毛,道“你就多担待担待些吧。”
中午苏薄回来跟她一起用午饭,还从徐铭那里带了药回来。
正好她日常服用的补养气血的药丸也快用完了,徐铭给她制了新的。
但是江意没想到他还拿了给她涂抹的药来。
江意很是窘迫,被他按在床上上药。尽管她一再阻拦,她可以自己来,却还是被他禁锢着腰身,亲手给她涂抹。
江意挣得气喘吁吁,微微撇开头不去看他,道“徐大夫在军中岂会备这种药。”
苏薄道“我今早让他做的。”
江意闷声轻道“那他不得说你,行军打仗中,还这般无所顾忌。”
苏薄道“嗯,他骂我了。一边骂我一边给我弄药。随他骂。”
想前些日重逢那晚,虽然他也跟她一起了,但知道第二天要行军,所以极是克制自己,第二天她还能下得床来勉力行走如常;可昨晚议下军务,正逢这几天休战整顿军中,无需行军赶路,是以他才这般无所顾忌。
以至于苏薄手指匀了药膏涂抹的那片仍是红肿一片的。
江意还很有些不适应,尤其是昨晚他来势汹汹,几番下来,对于江意来说真是又辛苦又说不出来的滋味。
他上药时江意下意识地往后躲,可躲是躲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