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子韵眸光深邃流转,勾唇一笑,“有什么不行的?就算你再怎么对自己没有信心,应该也听过贺莎的名头,她一旦签长约艺人,一般都是二十年起,你有二十年的发展空间,你还害怕什么?”
辛泽娇心脏震撼,顿时喉咙涌着一股暖意,“柳小姐,谢谢你!对不起,之前是我错怪你了……!”
说着,辛泽娇直接掀开病床被子就要下床,下跪感激!
柳子韵急忙扶住她,眼底掠过一丝疼惜,“你不必这样,这事我有责任。”
浓卷的睫下垂,眸色深沉,是她十年前惹了权夜聿,如果不惹他……
也没有现在的麻烦。
辛泽娇是无辜的,也许之后——还会有更多无辜的人。
辛父辛母欣喜极了,“柳小姐真是大好人,不如一会儿我们二老请你们两位吃顿饭吧?也算是表示对我们家娇娇的照顾了……”
柳子韵笑了笑,“不用了,一会儿还有工作要忙,你们好好养伤。”
贺莎点头示意,同时公事公办地上前,对着病床上身着病服的女孩职场微笑道“辛泽娇,我的名片你要拿好了,记得伤一好,就电话联系我签合同,时间不等人。”
“谢谢贺莎姐!”辛泽娇现在算是劫后重生,满眼闪烁着星光。
“那我们就先走了。”柳子韵冲着双方父母淡笑点了点头,辛父辛母跟一群芭蕾舞者都涌出去送。
天啊,这一切发生的也太梦幻了吧!
她们对柳子韵的印象又彻底改变了——!
……
“这个辛泽娇总算是解决了……”走在医院长廊跟柳子韵并行的贺莎担忧蹙眉,“姓童的下手太狠,子韵,你要小心一点,记住我教过你的,不要对人七分满,三分就足够了,我怕她对你不利。”
童佳期这种类型的女人,表面看起来清纯无害的不得了,但下起手来,狠劲足着呢。
辛泽娇不就是最好的例子么?
柳子韵瞳眸微沉了下,“我知道你什么意思,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目前她去邵导那场戏,也需要磨炼,虽然只有十几秒的镜头,但她进了剧组,也并不是一帆风顺。”
或许……会磨灭一点这个女孩的威风?
剧组的那些小心机、小麻烦事情多了去了。
针对她这样类型的人,也多了去。
贺莎瞬然明白柳子韵的含义,“是该让这个丫头片子吃吃苦,不然的话,她不会懂得得饶人处且饶人。”
找事的人不一定善良,但保留着得饶人处且饶人的处事风格,一定是善良。
只是就在这时——
柳子韵穿着高跟鞋的脚步猛地顿足,有些僵硬地站在原地,迟迟地凝视着不远处的方向,像是在凝视着深渊……
“怎么了?看见什么……”贺莎话刚溢出唇边,顺着柳子韵的视线望过去,便看见走廊尽头,男人高大颀挺的尊贵身影呈现在视线内!
权夜聿一身黑色的长款风衣,脸廓刀削宛如冰山一般镶嵌,立体的五官,英俊不已,冷冷迈步朝着柳子韵走来!
贺莎咽了咽喉咙,有些拧眉,“是权夜聿……”
“……”柳子韵攥着修长的纤白玉指,目光微深地望着离自己步伐越来越近的高大男人。
她又哪里惹到他了么?
又哪里惹这个男人不高兴了?
呼,一阵冷风卷席刮擦在女人精致的面庞上,权夜聿庞大的暗夜身影已经全然遮挡在柳子韵面前,低头犀利地睥睨着她,眸光尽是厌恶。
他的唇,很薄,薄的有些薄情。
贺莎像是个外人一般被两人阻绝在一旁,一方面又想保护柳子韵,“权少,你这是……”
柳子韵倒吸了一口凉气,立马扬笑给贺莎,“贺莎,你先回公司吧,我一会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