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位美丽的女士,突然出现在我这里是为了什么?”拉斯普京用半生不熟的法语开口道,混迹帝俄上流社会多年,他早已经在耳闻目睹之下,学习了一门外语。
“尊敬的拉斯普京先生,我代表我的丈夫和我的祖国向你问好。”拉斯普京的道貌岸然作态,并没有对安妮产生哪怕一点点的迷惑,至于对方的神秘色彩,在安妮眼中更是和没有一样,她这么多年见到最能伪装的人,就是奴隶主丈夫。
一个把所有人都视为奴隶的奴隶主,私下更是从来不把任何人的生命放在眼里,她的丈夫眼中只有美元,如果还多了一点别的,无非就是英镑、法郎、马克。
这么一个眼中世界上任何东西都可以用钱衡量的人,却是合众国新兴产业之王。名声比摩根、洛克菲勒家族好了不止一筹。而在私下安妮听到的则是,“整个世界的所谓公民,在我眼中都是奴隶,不分地域和种族,全部都是。”
总是对着这么一个男人,其他男人再好的伪装,在阿灵顿女主人的眼中,也会显得这么拙劣。光是拉斯普京来到巴黎的几天时间当中,这个人私下是什么样,已经足够让安妮了解的一清二楚,就在爱好上也和大多数男人一样,好色。
“能够将先生邀请巴黎,是我们的荣幸。相信最近几天拉斯普京先生,在巴黎的日子非常的轻松惬意。”虽然心里想的和现在说的完全不一样,安妮还是保持良好的涵养道,“听说先生在整个俄罗斯帝国,都是大名鼎鼎的人,真令人惊叹。”
“只不过是一些无知需要拯救的人,愿意聆听我这个普通人的话罢了。”拉斯普京坐直身体,用平缓有利的声音,脸上闪过悲天悯人之色。
“普通人,一个很谦虚的自称。”安妮了然的点点头道,“我们就不要相互谦虚了,我本人是邀请你来到巴黎的始作俑者,邀请你来自然有目的的。拉斯普京,既然你是一个成功的预言家,有没有预料到这件事?嗯?”
听闻这个神棍有预演能力,那还是拉斯普京刚进宫不久时,虽然治好了皇太子的病,人们对他还不十分信服。有一天,拉斯普京突然紧张地对皇后说“皇后妈妈,千万别让孩子们进儿童室,我看见了”。几天以后,儿童室果然有一个巨大的吊灯从天花板上掉下来,摔得粉碎。看到此情景,皇后感激不已。但据后来一些人披露,这其实是拉斯普京的一个圈套,他已事先把儿童室内水晶吊灯的链子锯了一个口子。
眼见着拉斯普京眼中闪过一丝短暂的慌乱,安妮嘴角微翘,喜形于色的道,“尊敬的拉斯普京先生,不管你的预演能力是不是真的,只要有很多人相信它是真的,那它就是真的。我是来谈合作的,这对我们双方都是有利的,可以帮助到你,也可以帮助到我。”
“我不明白,尊贵的夫人,听闻你的丈夫是这个世界上最富有的几个人之一。应该没有什么地方需要我这个穷人帮忙吧。”拉斯普京一边思考对方是什么目的,一边保持着长久以来养成的谦虚习惯。
“影响力不一定通过金钱来实现,这一点拉斯普京先生你应该是知道的,不信的话回头看看你的人生轨迹。”安妮说到这换上了正色,开口道,“如果这一次的合作顺利的话,你在俄罗斯帝国的影响力,会更上一个台阶,整个帝俄也会得到法国人的感谢。法国和帝俄之间关系会更加的紧密,帝俄很多人会把你看成是整个国家的先知,这一切只需要你现在认真的听我把话说完。”
“夫人,请说,看看我能不能帮得上忙?”拉斯普京心思急转,觉得可以先听听对方说什么,而且这里是法国,不由得他不听。
安妮便将法国的殖民地政策的一部分,也就是北非政策的那部分说给拉斯普京。拉斯普京虽然对这些事情不了解,却听的非常仔细。
这件事涉及到四个国家,法国、帝俄、意大利和奥斯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