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平静了没多长时间,谢菲尔德就从康斯坦丁诺维奇那里收到了坏消息,阿尔顿帕克尔的身体条件几乎到了很糟糕的地步,尤其是语言障碍有着越发严重的趋势。
“给民主党其他委员通知一下,我们来研究研究这个问题。”谢菲尔德犹豫了片刻,决定找一个机会问问其他民主党建制派的想法。如果自己首先提出要换人,可能会遭到反对。
这个时候就体现了民主选举制度的优势了,大家集体讨论,拿出来的是整个阶层的意见,真出了事情每个人理论上都有一点责任,这样就没有一个人特别有责任,最终的结果必然是没人负责,这一次谢菲尔德要和民主党的中坚阶层,讨论的就是总统的健康问题。
距离大选还有八九个月的时间,这一次的大选被谢菲尔德视为一飞冲天的基础,这几年要是有对自己有利的政治环境,从此以后他和他的企业在合众国,将是一览众山小的地位。
而且不会像是战后的杜邦家族那样,因为经营单一又从第一公司的位置上掉下来。
“对于民主党来说,上一次的选举有些运气的成分,这一次才是关键之战。”在新奥尔良面对民主党其他的全国委员,谢菲尔德点名了本次选举的重要意义。
“我们听到了一些消息,罗斯福要出来选。”一个头发花白的民主党大佬忧心忡忡的道,“外部环境本来就非常艰难了,总统的情况又这样,真令人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