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工人能够做到,我马上就停止招工,让你们去工作。”
“这?这种条件是不是太苛刻了?”工人代表认真的看着招工启事,都有点怀疑是不是回到了十年前,这种条件也有人去干?
“做不到把招工启事拿回来,一张纸也挺贵的!”谢菲尔德不客气的把招工启事收回,一脸嫌弃的道,“整个加利福尼亚,这么多的土地,你们完全可以购买一块自己种地,完全用不着和非法移民抢饭碗,归根究底还不是自己懒?我看那些华工要是和你们一样可以有购买土地的权利,你们别说吃饭了,连喝风都喝不上。”
“是不是觉得我太不瞧不起你们了?我告诉你,连这点钱我都不愿意拿出来,当年我们家的劳动力都是免费的,枪顶在脑门上,谁敢不干活?哪有像是你这样的流氓,在我面前这么说话?”谢菲尔德掐着腰站起来,义正辞严的指责着加利福尼亚工人党的贪婪,简直不给资本家留下利润,只知道一味地指责和仇富,而不思考自己哪里没有做好。
“合众国的公民都是以奋斗立国,有着清教徒的节俭和勤奋,至少在你们身上我并没有看到,反而从华工身上看到了这一点。”
作为加利福尼亚工人党的代表,来者觉得自己已经见惯了资本家的无耻。但是像是这么无耻而且知识积累如此巨大的资本家,他还是头一次见到。
还没有反应过来,谢菲尔德就已经做好了送客的准备,就在这个时候一身小制服的伊芙琳扭动着身姿走了进来,友好的对着来客笑了笑,把电报递给谢菲尔德的道,“是阿灵顿发过来的电报。”
“全部都是?”谢菲尔德一挑眉毛还不少呢?对着还没走的工人代表道,“你们这些人,连眼前的危险都看不到,天天就盯着那一点蝇头小利,我问你,华工隔着太平洋,而且这个群体本身不会再合众国定居,他们干完活就走了。而边界另外一边,说西班牙语的墨西哥人,来了之后不但不走,还要在这里定居,你觉得谁的威胁比较大?”
“那些墨西哥人就不抢你们的工作了?华工有什么可怕的,我一眼就能认出来谁是华工,可墨西哥人我一眼看不出来,却一样神不知鬼不觉的抢夺你们的工作机会,都是挨着墨西哥,怎么你们加利福尼亚人就一点警觉的心思都没有?嗯?”
“这个?”工人代表愣住了,这和他设想的谈判不一样,似乎某些事情上,这位年轻的老板,还是站在自己的角度上,只不过是更为宏大的角度。
“这个什么?连边界都看不住,合众国众多优秀军人的流血牺牲,再让人把老家偷了,这就成了一个笑话了。”谢菲尔德不耐烦的指责着,包括加利福尼亚工人党在内的一众人,目光短浅,“把华工都解雇,然后都换成墨西哥人,这样你们是不是就高兴了?可一样你们还是没有工作,你要是能告诉我,现在加利福尼亚有多少墨西哥非法移民,下次我就和你好好谈这个问题。我现在挺忙,知道门在哪吧?请便!”
这一次资本家和工人代表的交锋,谢菲尔德以老牌奴隶主,新生资本家的强势作态取得了完胜,不过他知道这只是刚刚开始,想要降服这些加利福尼亚人,还要下一番功夫。
伊芙琳见证了这次交锋的后半段,丑恶资本家全程吊打工人代表取得完胜,战败者颜面羞愧的事实,明明不大的年纪却这么强势。
“看什么,我脸上长花了?”谢菲尔德手拿着电报忽然抬头看着伊芙琳的漂亮脸蛋,自鸣得意的道,“我看出来了,你已经被我深深吸引,虽然我首先开口让你不好意思,肯定不会承认这个事实,但事情就是如此,你的心不会骗你。”
“老板怎么这么说话!”伊芙琳瞬间脖颈都变得通红,快速蔓延到了脸上,不好意思道,“我虽然受到了你的雇佣,但可没有多想。”
“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