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身在芝加哥,总是被伊迪丝洛克菲勒骚扰的话,谢菲尔德早已经将做公益的事情抛之脑后,他这么一个混蛋,怎么可能会学习其他家族,在虚伪的公益上面浪费时间?
公益这个东西在大多数的情况下,就是一个人做了恶然后开始进行补偿。如果心里愧疚的话为什么刚开始不作恶?虚伪!就好像是明明是馋别人的身子,非要用爱情来包装一下。
“对,我想起来了,我是答应过在民主党的初选当中想想办法,甚至拟定了最终解决方案!”谢菲尔德表示一切包在自己身上,掩饰了忘记这回事的事实。
这样看来还需要在芝加哥呆上一段时间!谢菲尔德一边答应了伊迪丝洛克菲勒,一边拿着外套,准备不畏严寒,亲自出去考察一番。
“干什么去?胆小鬼?”伊迪丝洛克菲勒不明所以,但是她能看出来谢菲尔德是一个十分惜命的人,这从每次出行都带着海量的保镖就能看出来。
“找个地方准备做公益!”谢菲尔德冷淡的笑着道,“做公益是多么高尚的事情,我作为一个著名的爱国商人,哄抬物价的坚决反对者,淳朴的德克萨斯农民之子,自然是不能落后了,投资帮助一下社会弱势群体,是分内之事。”
这话说得谢菲尔德自己都不相信,不但他不相信,就连跟着走出别墅的约翰康纳都不相信,自己的老板似乎从来不是一个有同情心的人,疑惑的问道,“做公益!”
“私人监狱都开了,还差一个精神病院么?毕竟是帮助真正的弱势群体,这也是好事!”谢菲尔德顿了顿继续道,“以后我们说谁是精神病,谁就是精神病,甚至可以批量生产,要么不做要做就做到最好,新的精神病院要成为这个领域的权威,作为合众国公益事业的先行者,我本人不能回避。”
至于治疗精神病的手段,这有什么可难的,经过对前世家属亲戚从事此行业的了解,谢菲尔德可以确定一件事,治疗精神病人最终的目的就是让病人冷静下来。但是在十九世纪末期,类似的药物非常稀少,他又不能给别人灌吗啡,那玩意挺贵的。
但是还有一个最简单不过的办法可以让病人冷静下来,这个办法很简单,揍到老实就好了。
不过既然是私人机构,从刚刚开始就必须有着一个非常直白的目的,那就是盈利。谢菲尔德觉得这件事也是大有可为的,比如说一个富豪想要离婚,但是她的妻子并不同意,那么这个富豪就需要一个精神病证明来证明自己的婚姻已经破裂,虽然会受到道德谴责,但是却可以借此保留自己的财产。
比如说一个富豪的儿子,不小心因为擦枪走火误杀了一个人,如果当地法院不相信是误杀,那么这个富豪就需要一个精神病的证明,来证明自己的孩子确实是无意的。
当然这里面最重要的还是,你首先是一个富豪,如果你不是那就对不起了。我们是合众国的重点公益项目,不能随便给人乱开精神病证明?什么,你要刺杀总统,来人呐,咱们给他写一张!
谢菲尔德自然要选择一处,风景怡人外表有足够欺骗性的地方,但是还不能距离市区太过于遥远,精神病院是不是会出现逃亡,对市民造成生命安全,这种小事他倒是不太在乎,主要是怕客人找不到地方,这就耽误盈利了。
索性芝加哥附近算是合众国少见人口并不罕见,但是恰好有不算密集的城市。这么形容比较拗口,实际上合众国的人口对于目前的领土而言,确实不算多。想要找到一处比较合适的房产,也并不是多么困难的事情。
再者,谢菲尔德不是有洛克菲勒家族的大公主帮忙么,大公主的管家可是跟着一起出来了。最终选定了一处在芝加哥市区和工业区之间的土地,距离河流也并不远,相信春天到来也算是风景秀丽的土地,一行人就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