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说,德国人是我们国家最大的恩人!”被凡尔登战役解救出来的奴隶主故态复萌,现在德国军队在西线发起强大的攻势,现在谁还会关注波斯湾小小的宗教冲突呢?
谢菲尔德活蹦乱跳,对伟大的威廉二世感激不尽,现在他准备去华盛顿签署合同,联邦政府已经对一份在六亿美元左右的海军扩建计划达成了共识,造船领域联合公司当然并非掌握核心科技,但只要能分到一份就不亏。
“现在战争开始不到两年时间,国家已经还完了三十亿美元的国债。欧洲国家长久以来对合众国的债务钳制,现在已经结束了。”路易莎摩根点头道,“战争第一年,有二十四美元流入国内,去年是三十八亿美元,今年从刚刚开始比去年还有增长。”
“不止这些吧?”谢菲尔德用带有深意的目光看着路易莎摩根,“你们家和洛克菲勒家族,都贷款给了英国人,一旦协约国战败,这笔钱就会收不回来。”
“威廉……”路易莎摩根开口,想要解释这里面的关系。
“我懂!”谢菲尔德摆手阻止道,“英法是殖民帝国,本土力量远不是德国的对手。除了祖上阔过有钱之外,对合众国的威胁小于德国人。国家是迟早会加入协约国的,我知道这是大势所趋,并不是个人能够阻止的,但是怎么加入也是有讲究的。”
大战开始后的几年中,美国虽然同交战双方都在做生意,可是与协约国的关系却更为密物些。它把大量的军火、粮食等物资供给协约国,并且给协约国巨额的贷款。这样,美国就成为协约国最大的债主,同协约国更加利害相关。
华盛顿的这一份造舰合同,对国内各大造船厂又是一场大餐,坐着飞艇到处飞的奴隶主,带着了两大护身符,出现在了华盛顿。
“潘兴将军已经进入墨西哥境内,现在我们这边参军情绪踊跃,征兵点已经有两万多人报名!”安妮在电话当中说道,“我们也号召公司工人的家属参军,算是为国家出一份力。”
“海军是威胁外敌的,再怎么样战列舰也不能上岸,陆军和州警备队才是能让国内的对手冷静下来的基础,南方公民确实应该踊跃参军,这本就是我们这些奴隶主的传统。干涉军的供应肯定要我们保障。这可能是我们参战之前的演练,有你这个阿灵顿女主人在一旁看着,很令人放心。”
话筒那边出现了短暂的沉默,安妮小心翼翼的问道,“加入哪一方?”
谢菲尔德哑然失笑,明白妻子担心什么,故意沉默了一阵,等到话筒对面呼吸急促才笑道,“协约国那一方,现在不担心了吧。我所需要的不过是德国人的技术转让和海外产业,现在差不多都已经到手了,如果英国人能够保证波斯湾领地划归我名下,站在协约国一方其实没什么。”
“亲爱的!”安妮破涕为笑道,“你一直都是这样吓唬人。”
“不如说没有底线吧,之前无非就是一个问题,钱我不想出,利益又想要。反正合众国参战肯定会造成重大影响,不用这件事讨价还价可惜了。不要以为两年来联邦政府就没有做事,你仔细想一下,德国移民和爱尔兰移民的声音是不是小了许多,有些事情一直在进行,只不过一直没有说出来。”谢菲尔德柔声安慰着妻子。
“你们不是民主国家么?”安妮小声抱怨着。
“我们是美式民主国家!”谢菲尔德低声纠正道,“政客必须在一定的规则之内,通过正常的程序作出一个不正确的结果,副作用就是耗费一定的时间。虽然在一些国家眼中,这是非常低智商的,他们只需要几个人在几天就可以做出来同样的抉择。就拿一份发展计划来说,我们需要多个部门进行开会,拿出意见,听取民意,重新作出计划,这样几个月一年的时间一下就没了,好处就是公务员体系有人干活,坏处就是合众国无法做出紧急应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