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主党执政之下的联邦政府,是不会允许你这个唐吉坷德出来乱搞的,站在国家的角度上考虑,你身为前总统站在两大阵营当中的一方,会具有某种意义上的象征意义,这对合众国的国家利益不利。”谢菲尔德以叙述的口吻道,“目前而言罗斯福先生最适合的就是享受自己的退休生活。”
“威廉!”爱丽丝罗斯福拽着谢菲尔德的手,目光中带着一丝恳求。
“我没有隐瞒自己的想法,可能说话过于诚实了一点。”谢菲尔德反手将爱丽丝罗斯福的手握住,但是没有表达哪怕一丝的歉意,“我们已经独立很久了,忘记那些血浓于水的屁话,现在能够压在合众国上面一筹的国家当中,块头最大的就是英国人。这一次欧洲的战争,德国人为德国而战,法国人为法国而战,怎么消息传到美洲,合众国就要为英国人流血牺牲呢?这不是很奇怪么?”
“难道我连说话的资格都没有了?像是你一样,没有个人感情眼里只有钱?”罗斯福深深的看了谢菲尔德一眼,“你这样的人,怎么会活在世界上。”
“罗斯福先生可能忘了,合众国的独立宣言的国父们,可都是和我一样是奴隶主。国家的角度上道德不道德本身就是可笑的事情,纵观人类历史,我们就是这么过来的。让我们把对错都忘掉,想想战争如果持续多年的美景。”谢菲尔德点燃了一根香烟道,“我相信这对合众国来说是一个好机会,还不用付出代价只有好处,那简直太好了。”
罗斯福不是没有说话的资格,而是谢菲尔德觉得,好歹是做过总统的人,应该知道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不该说话。今天他心平气和的找罗斯福谈谈,希望对方能够听进去,如果不起作用,操作舆论上奴隶主可是行家,前总统根本就赢不了。
“父亲,有时候就是这样的,他的想法没有恶意。”走出罗斯福的公寓,爱丽丝罗斯福轻声道,“他也并不是在借着这次的战争捞取政治资本,我相信没有。”
“是的,但是我的想法对国家更加有利。”谢菲尔德表示自己没有私人情绪,公事公办的道,“这一次的战争,对我们国家来说是一次精神重塑,最好的结果,以后我们的国家不再是欧洲国家投射在美洲大陆上的影子,我们要按照自己的利益做事。你父亲对一些爱尔兰和德国移民不满,认为这些移民把原来祖国的利益放在合众国之上。”
说到这谢菲尔德停顿了一下,讥笑道,“可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想要让合众国无条件的支持协约国阵营,这简直就是疯了。”
“那你做事的时候会这样么?”爱丽丝罗斯福小心的看了周围一眼轻声问道。
“双重标准么?亲爱的,它无处不在。”谢菲尔德挽着爱丽丝罗斯福的手,走到车边拉开车门做出绅士的姿态道,“为了利益嘛,这都是非常正常的。那么接下来的舆论,就是指责欧洲各国政府,投入到了一场蓄谋已久的战争当中。”
按照苏联体系国家的定义,第一次世界大战是一场帝国主义国家之间狗咬狗的战争。
奴隶主觉得这个定义非常的准确,会采用这个说法,战争持续多长时间,合众国就会站在道德制高点批判多长时间。至于到了合众国参战的那一天么,当然是为了制止战争继续下去,是为了制止战争而参战的。
首先的批判就从也英国开始,纽约日报以独家内幕的口吻,报道了英国外交官用话术诓骗德国驻英国大使,到了最后才透漏了要亲自上阵参战的内幕。
谢菲尔德一手主导之下的反英舆论闪亮登场,一石激起千层浪,把英国人绅士的伪装剥下来,而就在同一天,英国正式以德国破坏比利亚中立的理由,对德国宣战。
各大报纸立刻跟随者纽约日报的报道,对英国战前的所谓调停目的产生了怀疑,其他有影响力的报纸比如芝加哥每日时报,洛杉矶时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