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上隶属司法部,但是即使是司法部长也无法干涉检察官的办案,也就是在办案方面,检察官自己就是最高长官,拥有充分独立与自由。
在对下级上,韩国实行的是检察引导侦查的制度,在涉及具体案件时,警察不能独立办案,所有案件都必须通过检察官的审查,由他决定使用什么证据,如何取证等。
韩国的检察长,有独家起诉权,直接下令警察配合的调查权侦查权,以及紧急逮捕权和释放权,检察院平时就在收集犯罪证据留着备用,一旦新总统上台,离开就把原来总统的证据交出来,并且立刻调转枪口逮捕前总统,甚至都不用通知新总统就可以单独行动。
如果韩国检察院不想起诉这个人,就算是警察部门抓了人,也必须要释放。是检察长来断定是否可以起诉,理论上韩国检察长是可以像告谁就告谁的。甚至可以起诉总统,不过一般是对付下台的总统。
这套检察院体系是日本殖民的时候弄出来的,制造了韩国检察院几乎无边的权利。
谢菲尔德以及小洛克菲勒、小摩根都无法复制这种对抗政府的路线,合众国的司法部距离韩国检察院的权利差太远了。
而且也不把握,韩国检察院算是很畸形的存在,合众国没有办法复制。而且打破这种保护网的办法,就是一个强势人物领导的政党,执掌两院多数进行修法。相比较起来,还是合众国的最高法院更加长远一些,独立性受到保护。
这就是很多大企业担心罗斯福再次上台的原因,大企业是无法和总统直接对抗的。如果有直接对抗不落下风的渠道,相信也不会使用刺杀总统这种招数。
拿刺杀肯尼迪来说,一旦肯尼迪没有死亡,而且知道是谁刺杀自己的话。不管这个下令刺杀的势力多么强大,都会面临灭顶之灾。
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刺杀都是在选举过程当中进行,一旦对方真的成了总统,再刺杀的话,失败所带来的后果,大的令人无法承受。
罗斯福要是真的再次上台,那么各大企业包括谢菲尔德在内,都会像是小猫一样安静。总统先生想要拆什么公司,大家就主动把总统希望拆分的那一块拆出来。甚至都不会像是罗斯福的上一个任期颇有微词,绝对的躺倒认输。
而罗斯福无法成为总统的话,躺到认输的就是罗斯福,不管罗斯福有多少支持者,有多少议员为了反托拉斯法说话,大企业都可以当做没听见。
最好的结果就是让罗斯福不要上台,将这个危险在还没有发展壮大的时候掐掉。
威尔逊最终同意了谢菲尔德的建议,表示不管总统身体情况如何,自己宣布参加竞选,都可以作为一次有益的经验。谢菲尔德对此万分高兴。
离开新泽西之后,奴隶主的下一站是华盛顿,准备亲自以朋友的身份见一次总统,判断阿尔顿帕克尔的健康,会不会影响到竞选。
在此之前,谢菲尔德还是先见到了助理司法部长康斯坦丁诺维奇,德克萨斯的老乡。
“不是说你去了澳大利亚?那边的情况如何?”见到老朋友出现,康斯坦丁诺维奇笑呵呵的打招呼,然后坐下拿起了谢菲尔德已经预备好的咖啡。
“是去谈生意去了,不提这事,你肯定知道我最关心什么了。同样这也是你最关心的事情。”谢菲尔德将澳大利亚的事情一笔带过,开口道,“万一罗斯福不是一个愿意使用前任公务员的总统,民主党输了你也要受到影响。”
“说的没错!”康斯坦丁诺维奇放下咖啡杯,轻叹一声道,“你肯定是过来打探消息了,我没法告诉你确切的情况,你知道有多少助理司法部长么?我怎么可能会经常进入白宫?天天光是司法部的事情就很忙了。”
“这有什么可忙的,你也说了,你是助理司法部长,而助理司法部长很多。”谢菲尔德笑了笑,对康斯坦丁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