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人,细思极恐。
空旷的提审室,传来了震耳欲聋的咆哮声,但是没有哪怕一个狱警过来,直到这些人嗓子沙哑了自己停下来,这里才恢复了安静。
“一张照片而已,不至于这么激动吧?”谢菲尔德轻松的挥挥手,觉得这几个人有点大惊小怪,自言自语道,“人就是这么的自私,自己把事情都做出来了,却不愿意承担后果,一看你们就不怎么阅读社会达尔文的书籍,对这个世界形成了一个错误的逻辑。”
“我们怎么得罪你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们?”维拉德不明白,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明明陷害自己,还要倒打一耙,他不觉得全国有色人种协会哪里错了。
“我并没有对你们这些小小的有色人种协会特殊照顾,我对所有人都是一样,大到杜邦联合体那样的公司,小到漂泊在海上的劳动力,所有人一律平等。你怎么和某些落后民族殖民地一样,总觉得这个世界在故意针对你?你哪里优秀了?就凭借你那比公测还臭的嘴巴么?”谢菲尔德翻阅着这几个人的家属照片,忽然像是想起来什么,开口询问道,“你们这么喜欢帮助黑人,为什么不从自己开始,主动搬入黑人社区居住呢,这样才算是伟大,而不是动动嘴巴,说两句应该这么做,应该那么做。”
“要不要我帮帮你们,把你们的家属送到里面居住,我的想法是这样的,买通一些报纸进行舆论施压,让你们这些有色人种协会的首脑家属,进入黑人社区生活,如果不去就是利用黑人兄弟的感情,如果去了?”谢菲尔德微微一顿,非常开心的笑着,“希望你们的家属能够活下来,没准你女儿没成年,就能够尝尝健壮黑人身体的滋味,这不是你们这些人所希望的么?”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几个有色人种协会的白人首脑,想说什么,却好像有人掐住了他们的喉咙,就是这种反应让谢菲尔德看穿了这些人的本质。
歧视分为两种,迪克西人的歧视是又说有做,杨基佬的歧视嘛,是隐形的规则性歧视。
接下来的谈话进入到了能不能祈求放过他们一马,现在奴隶主已经明白了,这些平时呼吁平等对待黑人的所谓进步派白人,无非就是又当又立的典范,心中没来由有些反感。
“你们令我很失望,但是这样的话事情就好办了。”谢菲尔德像是看到了蒲志高一样,眼中满满都是嫌弃,开口引导道,“只要你们接受法庭的公平裁决,承认是想要借用黑人的力量对合众国意图不轨,就算是进了监狱也可以出来,要是死硬到底站在国家的对立面,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们,全美半数州都有我的监狱,让你们进入我的监狱服刑,半年之内你们的家人全部要给你们收尸!”
“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想要什么都不付出就获得自由是不行的。不是我吓唬你们,联邦政府已经掌握了你们无数证据。”谢菲尔德站起来居高临下的蛊惑道,“问题其实很简单,你们想要活还是想要死。”
谢菲尔德是一个讲道理的人,从来都是所有事实列出来,让对方自由选择。只是大多数的选择都是一条是死路,另外一条是不怎么活的路。
这一次他又毫无疑问的达成了目的,在联邦法院审判之前,已经把这些意图颠覆合众国的无政府主义者定罪了。
“老板,如果放过他们,他们以后会不会乱说话?”唐斯跟着谢菲尔德离开监狱,最终忍不住开口道。
“我的监狱当中关押的犯人九成都是黑人,他们每天面对的是白人狱警,而我的监狱又要盈利,你说进入几个白人,死在罪犯斗殴当中算不算很正常?”谢菲尔德嘿嘿一笑道,“我怎么可能会放过他们,脑子坏掉的人,活着也是浪费合众国的粮食。”
把全美有色人种协会的总部变成全美3k党总部,然后顺理成章的解散全美有色人种,这个颠覆合众国的组织?就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