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乎萧妃了吗?”
“不不不,此言差矣,表面好似使萧妃处于危险中,但换个角度想想。相比起不知道敌人什么时候下手,当然还是为敌方创造下手的机会,我们也会好事先做好准备。”凌夜说着,心里却有着自己的小算盘,殿下让自己与寒雪一同保护萧妃。而如今殿下对萧妃的在乎程度,以远远超出自己的想象。
“说的好像有些道理,那我信你,反正有我在,我的武功底子深厚会贴身保护公主的。”寒雪想了想说着,凌夜说的完全在理。如今敌暗我明,太过被动。若让萧妃引他们出来,主动权就到了我们手中。
“好,那劝说萧妃的事就交给你了,在下告辞。”凌夜与寒雪告别,转身脸色变的深沉。忽而抬头,看到一人在那看着,看到他走出来,转身走了。那是谁,难道是眼线,不过看上去怎么像个文弱书生。凌夜想着,又不能冒然上前,只好回来自己的营帐。
而另一头,萧潇返回自己的营帐,原本还担心会与殿下在起冲突,没想到他倒是呼呼睡着,很疲惫的样子。萧潇坐在一旁看着,不知道醒来后该如何与他相处,是不是该哄哄他,就像平时对哥哥们撒娇一样。
萧潇还在想着,不知道该怎么说。睡着的李恪自然地翻身,侧身睡着。萧潇本来没有在意,看到手中的药瓶突然想到,他这样躺着岂不是压住了受伤的腿。萧潇轻轻地掀开被子看着,左腿的白布已经缠开不少,他
好似什么反应也没有,感觉不到疼一样。萧潇不知道是否该叫醒他,可总觉得他腿部包扎的样子有些奇怪,靠近看着。
“伤口直接压在腿下,他真的感觉不到疼吗?还是说,他伤得压根就不重。”萧潇想着,伸出手想要探探究竟,颤抖的手缓缓靠近。此时帐篷外突然发出一点声响,萧潇吓了一跳,连忙收回双手,向外看着,而被子直接打在李恪身上。
“大晚上的,你拿被子打我干嘛?”李恪迷迷糊糊醒来,看萧潇站在后面。
萧潇转过头,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用被子打醒了吴王。顺势指向外面,快速说道,“外面有人!”
睡意浓浓的李恪一下来了精神,皱了皱眉坐起身来,想要出去看看,刚刚向前走了两步,腿上裹着的白布滑落下来。两人一下陷入尴尬,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萧潇低头看着,他腿上的伤原来只是普通的划伤,浅浅的,而包扎的倒是厚厚的一层。“果然是假的,我到底嫁了个什么人,还假装受伤……”萧潇心里想着,没有开口,白了李恪一眼。
“糟了,我竟然忘了。”李恪傻了眼,低头看着自己脚下缠开的布条,又看向一旁的萧潇。
“那个,我什么也没有看到。”萧潇见李恪回头看她,假笑着,比划着发誓的手势,转过身去,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
“果然,在她面前早就习惯了放松,假装还真是有点难,这么容易就露馅了。”李恪叹了口气,弯腰完全缠开包裹的白布,退回在床边坐着。
“既然你都看到了,就没必要这样,过来帮我重新包扎一下。”
萧潇听着,他言语中,从本王又变成了我,淡淡一笑。一边帮忙重新包扎,一边问道,“你为什么要假装受伤,难道是为了不继续跟随队伍东征?”
“嗯,可以这样说,我有重要的事,要在辽东城内待些日子,没办法与父王一起继续前行,不得已只能假装受伤,才可顺理成章的继续留下。”
“那你这样,不是犯了欺君之罪,想好怎么善后了吗?”萧潇包扎好,抬头看着他,他的话显然没有说完。
李恪被萧潇的话逗笑了,用手点着她的额头,“你想什么呢你,什么欺君之罪,不过是儿子骗老子而已。若次次都按欺君之罪,我早死好多回了。”李恪笑着说着,低头看着为他担心的萧潇。“不过你也不要担心,我会将功折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