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果然殿下还是最在乎萧妃的。小满心里想着,目送吴王离去,丝毫没有注意到一旁的萧潇。
小满目送殿下离去,笑着,果然殿下还是惦记萧妃的。
回头,才注意到缩在一旁,一声不吭,默默流泪的萧潇。“主子,你怎么坐在地上,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哭成这样?快快起来,地上凉,可别伤了身子。”
小满问着,扶着萧潇起来,架着萧潇到屋内躺下。萧潇始终不开口说话,只是静静的躺着。小满陪在一旁,生怕小姐做傻事。
不知过了多久,萧潇回过神来,看到一旁的小满。问着“信,你送到了吗?”
小满点点头,道“小姐放心,我亲身交给掌柜的,没一点差错。不过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殿下他,和小姐说了什么吗?”小满小心问着,刚刚她不在的时候,一定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只是该说的,全都说开了,这样才好!原来最傻的那个人,是我!”萧潇笑着,自己一心想着如何改变历史,如何改变他的命运,如今看来,都是自己太傻。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帝王家,什么儿女情长,在他们眼中,什么都不是。他们眼里,只有权。
小满看着傻笑的萧潇,着急了,“小姐你怎么了?又犯糊涂了吗?说的话,我怎么一点也听不懂呢?”
“糊涂,哪里糊涂,此刻的我,才是最清醒的。”萧潇说着,站起身来。看着手腕上杨妃娘娘送自己的玉镯,没有一点变化,晶莹剔透。“恪儿认定的人,才是这手镯的主人。”杨妃娘娘的话,在萧潇耳边飘过。萧潇想要摘下,可不知怎么,怎么也弄不下来。
“小姐别呀,这样多疼,小姐不是最珍惜这个玉镯了吗?如今是要干嘛。”小满拦着,不然萧潇在用劲拽了,看着小姐通红的手臂,拿来创伤药,为萧潇敷着。
萧潇看着依然带在自己手臂上的玉镯,眼泪抵达下来,“我怎么这么没出息,怎么又哭了,不能这样,不能。”
萧潇自言自语说着,平复自己的内心,看着自己的腹部。“没事,我还有他,还有孩子,以后我什么都不想了,再也不做梦了。我会安心扶养孩子,看着他一点一点长大。什么皇家事,我再也不管了,让他们都去死吧!死了才好。武则天不愧是女人的楷模,是呀!在这样的背景下,权才是最重要的。我竟然还一度想她死的,我错了,真的错了。”萧潇嘟囔着,小声念叨了一会。
小满陪着,原本要收拾行李,原来萧妃早就自己收拾好了。
夜里,萧潇一夜难眠。只有想到这三年发生的种种,李恪对自己的柔情,怎能是假的,怎么可以说放就放。他是魔鬼,是魔鬼。眼泪还是不知觉的低落,泣之无声,难以入眠。
清晨,萧潇早早就醒来,坐在梳妆台前,看着自己哭红的双眼。用胭脂水粉慢慢覆盖遮掩,不想让他看到,那样,自己就太没出息了。
萧潇坐上了马车,李恪没有过来,而是自己骑着马。小满坐在外面,与王生一同赶着马车。
萧潇时不时的看看窗外,等待着李淳风的接应。
驿站一旁,所有人在一旁休息。萧潇也下来马车,等待着李淳风的安排,喝着茶水,眼神看着一旁的所有人。
不知是谁,在萧潇眼前闪过,塞给萧潇片纸。萧潇连忙接过,塞进自己衣袖。
车队继续前行,在马车内,萧潇打开纸条看着,用简体字写的一切安排妥当。我们准备了一辆一样的马车,下个驿站,莫要下车。偷梁换柱,在不知不觉中送你安全离开。你在马车内安心睡觉就是,记得敷衍你的丫鬟,让她莫要打扰。
萧潇看完,将纸条撕的粉碎,丢出窗外。如安排的一样,安心在假装睡起觉来。
已经远离京城,还有一天路程,才到安州境地。驿站一旁,赶车人马全体休息。小满掀起马车帘子看着,萧妃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