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大的胆子!”
陡然一声惊呼,着实吓的两人不轻。
柳曼心思活跃,通过这名烈火堂小弟的话,已经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尽管她眼界有限,对于天州市所谓的上流圈子一知半解,但通过今天这次宴会下来,心里还是会有自己的见解。
这所谓的烈火堂无疑是非常厉害的存在,具体到了什么地步她不知道,但从大家的态度上就能看出来,无一人能招惹。
对于之前在大厅着手宴会事务的罗爷,她也有所耳闻,是烈火堂的一名管事,但即便如此,身份之高,也得需要众人仰望。
一个管事况且这样,更别说烈火堂一堂之主了,那岂是他们所能得罪的?
而现在的问题是,先前那名不小心与她撞了满怀的女子,洒了一身酒不说,刚才他们还对其不冷不淡。
要是先前那名林经理真与那所谓的堂主关系密切的话,那可就
在这个看重人际关系的社会,哪怕是一个没钱没势的普通人,但凡跟某个大人物沾亲带故,那也得要对其客客气气,毕竟打狗也要看主人,万万是不能得罪的。
这些道理不止柳曼懂,作为老油条的伍天豪自是在清楚不过了,此时心里更是忐忑不已。
先前对那林经理,虽没有行打骂之事,闹得不可开交,但态度以及言辞也绝对说不上有多好,甚至还颇有些不屑与不耐烦,要是她真与那传闻中的鬼面交好,那岂不是间接的打了那位的脸?
这如何得了!
“怎怎么了?”
面对面前烈火堂小弟的呵斥,他故作镇定,实则藏在背后的手,止不住的哆嗦,这一动作被柳曼看的真切。
“还问我怎么了?你可知道她是谁?”
心中的不安更甚,伍天豪犹如霜打的茄子,但还是硬着头皮道“谁谁啊?”
海哥不可一世,“林经理可是我们堂主以前的贴身秘书,两人那可是亲密无间,曾经道上有一伙非常厉害的家伙,就因为得罪了林经理,你猜怎么着?”
闻言伍天豪下意识的摇了摇头,不过随后反应过来的他,又赶忙点头,以烈火堂的地位,接下来发生的事,似乎已经不言而喻了。
海哥吹起牛逼来也是有模有样,其实他口中那一伙非常厉害的人就是他自己,所说也无非是最初和林柯一家起冲突,最后那位帮下属出头的事。
虽说有一定吹嘘的成分,但他表达的两者关系,却是实实在在的。
“呵,”轻哼一声,他继而面有讥讽的看着面前一男一女,“不要以为自己有些钱就高人一等,有些人,还不是你们能小觑的。
别说你们了,试问现在整个宴会大厅,又有谁敢看不起林经理?你们倒好,还弄人家一身酒,真是不知者无畏。”
继而他又瞥了一眼面色煞白的伍天豪,戏虐道“这要是今天晚上我们堂主亲临,在林经理与其打招呼的时候,看见她被泼了一身酒,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说着,海哥得意的笑了笑,“放心,我当什么都不知道,也不会说。那就祝你好运咯,兄弟!”
拍了拍他的肩膀,海哥便是惬意着离开。
其实这不过是他的一个恶作剧,就是想吓吓这货,顺便帮林柯出口气罢了。以林柯的性子,肯定不会将这件小事放在心上,更别说还让那位帮她出气了,这可不是她的作风,也干不出这么幼稚的事。
他这绘声绘声,完事就抛之脑后,不管不顾了,可伍天豪却心急如焚,彻底坐不住了。
早就听闻如今烈火堂的这位与鑫隆集团关系密切,究其原因就是先前在鑫隆集团呆过。
如果是这样的话,之前那烈火堂小弟所说之话,那便是真的了,这名在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