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怕也就不听我的话了。”
说完这话,电话那头直接挂断了电话。
安如媚也立即拿起手机,拨打自己妈妈慕晚柔的电话,电话拨打过去,却是提示已经关机的声音。
安如媚不死心,接连拨打了十多次,次次如此。
“啊!!!”
最后,安如媚嘶声大叫,手中的手机砸了出去。
她身体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了般,整个人双腿一软,跌坐在了地面。
她双手掩面,雪白圆润的香肩颤动着,没有哭声,可那泪水却已经渗过了指间,滴滴落下。
大哭无声。
世间最大的哀默莫过于此。
她知道,自己的妈妈一直以来都是保持电话畅通,不会无缘无故的关机。
事实上,方才从电话中听到对方提起怀柔古镇这四个字的时候,她已经心知不妙。
她当初秘密的将自己的妈妈安顿在怀柔古镇,就是想要远离这个衣冠禽兽、蛇蝎心肠的魏家少主,可到头来还是被他查到了自己妈妈的秘密住地。
“我该怎么办?”
这个问题如同天问。
只是天外雷声滚滚暴雨如注,这场裹挟着狂风暴雨带杀机的雨势仿佛已经预示了命中注定的答案。
……
雨夜,火车站。
一列火车在江海市火车站停靠,旅客纷纷走出了车厢,在夜色中争分夺秒的回归自己温暖的家中。
一黑一白两名男子并肩而出,沉默不语,步履不缓不慢,似闲庭散步。
他们面容寻常,与周边接踵而过的寻常旅客并无二异,唯一让人感到好奇的地方,不外乎就是他们一人黑衣,一人白衣。
走出了火车站,外面暴雨如注,他们也没有打车,径直走了出去,任由那大雨当头而下,从头到脚都淋湿了。
如此深夜,又是暴雨,四周无人。
两人走着走着,宛如泼水般直泻而下的暴雨中似乎生起了一丝一缕的杀机。
一雨一杀机。
到了最后,两人方圆之内,密集而下的雨水仿佛化为了那实质性的杀机,遮天蔽日,无穷无尽,骇人心神。
“真是个好兆头。”黑衣人开口。
“是啊,你我杀人时总会有雨,只是不知这一次的大好头颅是你先摘还是我来摘。”白衣人说道。
“上次是你,这一次总该轮到我了。”黑衣人语气淡漠。
“要不要打个赌?”
“赌什么?”
“就赌被你禁脔的那个小娘子。”
“成。”
两人一说一答,渐渐走远,浓烈的杀机更是升上巅峰,一如那连绵雨势。
黑白双狱,活人墓组织中位列前十最让人闻声丧胆的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