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韵染又好笑又心疼,忍着笑意将自己的唇送上去,反正他每次有什么,宋韵染用这招都能哄好,她正想旧手段重复使用。
但是商榷今晚不止态度反常,整个人转性了似的,在宋韵染凑近的十公分内将人截住了,眼里闪过一丝隐忍,深呼了一口气,转身出去了。
宋韵染愈加摸不到头脑,她踢着拖鞋跟在人身后,虽然被据吻是个让人自尊心受挫的事,但是宋韵染有几分不甘。
商榷将自己埋进沙发里,宋韵染过去扯:“吃了药要捂出汗来,回房吧?”
商榷在这种事情上倒是很听话,任由宋韵染将他裹成一个粽子。
做完了这些,宋韵染眼神一闪,俯下身,凑过去:“晚安吻。”
毫无意外,商榷又避开了,他清咳了两声,眼神罩住宋韵染,有点点的光斑。
不给亲摆出这种深情的表情做什么?!
宋韵染有点恼火:“干什么!”
商榷转开目光,有些不自然的躲避。
他这幅样子宋韵染就更加好奇了,挝耳挠腮地想要问出个答案,于是也不管什么廉耻心,凑前去双手撑在商榷两侧,不允许他躲避地直视他的眼睛,执着:“亲我一下。”
这语气,讨打都没有这么理直气壮。
商榷烧得整张脸都红是红的,呼吸都有点重,但是再虚弱反抗宋韵染的力气还是有的,他扣住她的手腕,发烫的掌心灼烧着宋韵染的皮肤。
“乖,去休息。”他的声音已经比刚才还要沙哑,嗓子像是被什么拿捏住了一般。
“你不退烧我睡不着,小叔叔,你为什么不亲我?”她胡搅蛮缠地要一个答案。
商榷盯着她看了半晌,眼神炽热,最后无奈地败下阵来,伸手将她整个人拽进了怀里,自己充作垫底,让她整个人枕在他的身上。
宋韵染感觉他亲了自己的头顶一下,声音闷闷的:“病好了再亲。”
宋韵染顿时觉得满心感动的同时心里飘过一句她家男朋友真的好闷骚。
她嘴角提了提,突然使力将自己撑起来,迅速地凑到商榷嘴角亲了一下。
“”
“我不嫌弃你,传染了更好,我陪你吃药。”
商榷听到她说。
但是不知道是笙姨的膳食功劳,还是宋韵染想尽法子逼他补充进去的维生素的功劳,总之商榷的感冒是渐渐好起来了。
盛夏如约而至,太阳照得宋韵染将要出门的欲望都蒸发掉了,在公寓呆的不亦说乎,三餐一顿没有落下,如愿以偿地胖了一圈。
宋韵染对自己脸上的二两肉表达了深恶痛绝,商榷却很满意,伸手在她脸上掐了一下:“终于有手感了。”
气得宋韵染咬他。
但是其间也发生了另外一件事。
盛韵慈这阵子虽然没有见人,但是据周一说这人突然发愤图强,在盛氏天天朝九晚九,把盛氏这么多年的财务状况都调出来啃了一遍,颇有点废寝忘食的味道。
但是由于养尊处优的大小姐生活过了二十来年,对这方面实在不擅长,专业也不是这方面的,所以要真的摸透,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周一过来探病,坐在沙发里叹气:“人都瘦了一大圈了,不是这块料还非得强撑着,你说她是不是找罪受,盛氏没有她也不是不能转了。”
宋韵染眸子里闪过一丝情绪,但是抬头却变成了调侃:“心疼啊,心疼你帮帮她。”
周一也是个少爷,还是家里的小少爷,自古传统的商人家庭都带了点生意头脑,他要帮的话,总比盛韵慈一个人摸索要来的轻松的多。
女孩子嘛,对生意场本来就有些迟钝。
她这句话明明白白带了点调侃,周一怎么可能听不出来,而且他本来就有点心虚,抬眸瞥了商榷一眼,发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