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韵染这低头认真沉思的样子更加坐实了他的想法,认为她是欲盖弥彰。
一张脸不可思议的表情更加生动形象“不得了了,没人管你了是吧,小小年纪你就、你就——”
司闫脑子里不知道是些啥龌龊思想。
但是要宋韵染说出我啥也没对他做,顶多就是抱了一下!
这样的话她是说不出口的,先不管司闫是不是为了她好,单指一些私房‘活动’公之于众,她也说不出口。
翻了个白眼,宋韵染踢了他一脚“去你的吧。”
心里也还郁闷,司闫怎么就光逮着她骂禽兽,难道这种事情不是男方更加容易成为‘作案’一方吗?
到了他这活像她才是要生吞活剥了商榷似的。
到底是个女孩子,有两分自尊心,于是又加踢了了一脚。
司闫飞快闪过的同时也没有客气一手抓了她还打着石膏的脚踝“过分了啊,我也不是打不赢你的我跟你说。”
刚好被推门进来的商榷看见了这一幕,他盯着司闫的手目光深深,最后眯了一下眼。
宋韵染已经自己将脚收回来了。
商榷走近,将手上小托盘里的药片递给宋韵染,旋身,掂起司闫放在床边的薯片,一把扔给了司闫,淡淡的口气“不准吃膨化食品。”
“”司闫此时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滚蛋了。
但是他别在喉咙里还有一句话要说,不说出来他今晚就更不用睡觉了。
于是也只能做小伏低地给宋韵染递水,在宋韵染吞完了药之后舔着脸跟商榷讨了一句,小叔叔是不敢叫了,改了口“商总,能否在让我跟羊羊羊说两句体己话?”
渣渣,他现在怎么觉得自己跟要从封建氏族人家的女儿私定终身似的,明明他光明磊落一身轻,根正苗红的一个五好青年。
怎奈商榷跟他有一样的想法,居高临下地看了司闫一眼“体己话?”
语气里,不无警告。
“不是!悄悄话!关于我自己的,跟羊羊羊半点关系都没有!”司闫大声伸冤。
“小叔叔你别逗他了,就是搜肠刮肚他也说不出什么五彩缤纷的故事,典型一个学渣。”宋韵染出声拦下了。
商榷倒也不多说,从她手里接过空了的托盘,旋身出去了。
司·学渣·闫恨恨地瞪了一眼宋韵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宋韵染好整以暇“说吧,什么体己话非得关上门来说?”
“也没有什么,就是吧羊羊羊,你要想清楚,你小叔马上就三十了,你还是个未成年少女,感情什么的,你小叔叔耽误不起。”
听听听听这话,不知道的还以为司闫暗恋的是商榷呢,千方百计留下来说的就是这么一句无头无脑的话。
司闫的表情却是难得的严肃“你吧,年纪还小,见的人也不多,以为面前这个就是最好的了,殊不知世界之大人如蝼蚁,以后或许会有更入得了你眼的人,做什么可别靠冲动。”
宋韵染听着这一大段话,恍惚有种错觉,觉得司闫这话不是说给她听的。
但是大概率是出于什么同病相怜的情绪说出来的。
她想了想才道“可你也说了,这都是或许,我或许会遇上更好的,更倾心的,或许不会,如果我什么都要考虑假设跟未来的话,当下的人和事又该怎么办呢?”
何况根本不会有或许,她对商榷是确定肯定以及认定,汲汲营营地塞满了整个五脏六腑,不会有一丁点儿的偏颇。
司闫面上僵了僵,似乎在挣扎。
无可厚非的宋韵染的话直戳心窝子,可是隐约又有点不太甘心,垂了头,叹了口气“不听劝,你这丫头不听劝。”
宋韵染突然伸出手去,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两下,跟着叹了口气“狐狸,你说的也是对的,人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