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正常不过。
温欣很担心那位和萱公主若不是个善茬,利用了他兄长的一颗心,这皇室争斗那么凶险。
“不行,我要见一见这位和萱公主,替兄长试一试她。”温欣一下站了起来,目光坚定:“明天她既然要来,咱们想个法子支开兄长试一试她。”
“大小姐,你可不要乱来啊。”巧玲一时有些担心,对方毕竟是公主,不管和大公子是不是早有婚约,若是得罪了,对方一个生气那可就惨了。
“你放心吧,我还没有傻到自绝后路,我有分寸,嘿嘿~”温欣一脸阴险的低笑出声,看得巧玲眉头紧蹙。
“拿上东西,咱们回家,兄长既然不要那个香囊,那我就……咦,我香囊呢?”
桌上空空如也,之前放着张缪所绣香囊的位置眼下什么都没有,再看一圈,除了盒子和里面温欣那个四不像的鸳鸯香囊,什么都没有。
“看来是大公子一并拿走了。”
“那他为什么独独留下我的四不像……呸……我的鸳鸯戏水?”
“大约是觉得这个香囊不太合适,许是留给大小姐日后送给夫婿的。”
“……你觉得可能是这个原因吗?和萱公主回来,兄长就要成亲了,这鸳鸯不是正应景?”
“这……”
巧玲表示她也实在找不到合适的理由了,也实在是因为……她只粗略看了一眼就不忍再看的那个“鸳鸯戏水”香囊。
要是说之前那个兰花只是针脚粗糙,用一个丑得总结,那么这个就不是一个丑字能说得清的了。
“兄长就是嫌弃我,过分,还说什么只要我亲手绣的,骗人,下次若是有把柄落我手里,我一定不放过你!!!”
“阿嚏,阿嚏!”远处出了温府大门,正走在朱雀大街上,准备出城门前往军营的温阆声声打了两个大喷嚏。
“少将军怎么了?可是身子不适受了凉?”墨书揣着温欣的一堆银票,尽职的为温欣找着新的铺面。
正好温阆出门,他也就跟着一块。
“我的身子还没有那么娇弱,也不知怎的,刚才就感觉后背一凉,喉咙处忍不住的打了喷嚏,奇怪。”
“……”墨书也觉得不对,他沉思片刻,突然问道:“将军腰间这个香囊是?”
这么丑,定然不是买的,而且也肯定不是和萱公主送的,能让温阆主动戴着,又不是未婚妻亲手做的,难不成是……
“欣儿给我做的,亲手做的,她不会刺绣针线,为了给我做这个香囊,还刻意去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