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法,两个都重要。”韩公望捋着胡子说道。
“若只能选一个呢?”端木易又问。
“那自然是江山吧。”韩公望不太自信的答道。
“不错,如今各国对我们虎视眈眈,一旦让他们知道了秦公驾薨的事,只怕该有不少人趁火打劫。”
“那依先生所言,该怎么办?”韩公望问道。
“封锁消息,对外宣称秦公死里逃生,仍旧活着。”端木易冷静地答道。
“荒唐,生死之事,岂能任先生随意搬弄。”韩公望对端木易的想法嗤之以鼻。
“非常之时必有非常之举,韩老,这个浅显的道理,您不会都不懂吧?”端木易故意挑衅道。
“你……端木先生,生死丧葬之事是大事,也是大礼,不能随意改动,自古至今,从来如此。”韩公望已被端木易激得有些恼羞成怒。
“从来如此,便对吗?”端木易反问道。
韩公望无言以对,在论辩上,他确实远不如端木易。
“先生,你所说固然有理,可是秦公尸骸回国中,已不是一两天了,难免有其他人知道。另外若不办丧事,秦公葬身何处?”公冶勋在一旁试图指出些纰漏,让端木易再考虑考虑。
“如果没错的话,尸骸回镐京之时应已封入棺材,并没有人真正知道里面是谁。”
端木易略一停顿,接着说道,
“我们可以对外宣称大公子不幸宾天,秦公遭丧子之痛,于宫中休养,一切前朝之事暂由少主代理。至于安葬,正好在安葬大公子时,一起葬入陵寝便是。”
“那大公子的丧事要怎么办?”公冶勋问道。
“就说大公子英年早逝,秦公悲伤至极,不愿声张,从轻从简就好。”端木易答道。
“如此虽有些不甚规矩,倒勉强说得过去,也不失为一个良策。只是,秦公也不能长年不露面啊。”公冶勋说道。
“那就找个地方,让他颐养天年。”端木易显然已有了打算。
“何处?”
“西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