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吻慢慢落下,一点一点的将小媳妇脸上的泪水吻去,有点咸。
凶眼角吻到脸颊,最后落在了她娇嫩欲滴的唇上,轻轻舔舐,情欲涌动间,却发现了小媳妇的微微颤抖,抬眸间发现她的泪流的更快了,吴现这才慌了神,
“乖啊,不哭,好好的怎么了这是?”
有超绝就是哭,也不说话,
“乖老婆,听话,不哭了,出什么事和老公说,好不好?”吴现长这么大没对任何人这么温柔过,他觉得自己把所有的耐心都给了身下的小女人。
有超越抿着唇,看着吴现着急的表情,心里更酸了,这么疼自己的吴现马上就要和别人分享才能留住了吗?她不要,呜呜┭┮﹏┭┮
吴现见哄不好,干脆坐起来,把人一把抱住,这姿势久好像母亲在给婴儿喂奶一般,有超越的脸埋在他的胸口,一晚上的挣扎,她终于做出了决定,对不起,她做不到和别人分享老公,
“我们离婚吧。”哽咽的声音那么让人心疼,说出的话虽然软软糯糯却如一道惊雷炸响在吴现耳力。
吴现身体一僵,脸色也沉了下来,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他的声音冷的有超越感到了害怕,两人关系最差的时候吴现都没这么和她说过话,本来就被劈腿,现在还凶自己,她也是有脾气的好吗?
“我知道,我说我们离婚吧。”
吴现起身,什么话都没再说,穿好衣服就出了门,一眼都没再去看有超越。
出了有家门,漫无目的的离开了军区大院。
虽然又被抛弃了,心里的火就好像要燃烧一般,在胸腔里就差炸裂开了,但是他忍着,不想做出伤害有超越的事。
吴现有病,精神病的一种,精神分裂行狂躁症,至今未愈。
过去四年里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发作,所以才再发现了抱着女人睡觉可以抵抗暴躁之后开始寻找抱枕,又巧合之下救了唐妃儿,就把她当做长期抱枕了,换句话说唐妃儿算是做了他四年的解药。
不过自从和有超越在一起后他一起都没发作过,还以为已经好了,看来只是暂时不发作了。
无根浮萍般的在马路上游荡,他又没家了,双眼猩红,青筋暴起,想要毁灭,不管是什么,凡是目力所及的,他都想毁掉,听到离婚的时候,什么理由都是苍白的,他不想知道原因,因为脑海里全是离婚,儿时的遭遇让他对婚姻排斥,知道有超越说要领证他才知道自己其实在排斥的表面下是渴望的,渴望有一个家。
他不知道有超越为什么突然说离婚,可是只是听到自己在乎的家要没了,他就被激的失去了理智,要不是太喜欢,他可能当场就发作了,隐忍着离开了有超越身边,现在必须发泄。
拦了一辆出租直接出了城,车停在了一处山脚,
“小伙子,燕京附近的山我就知道这里好像还有些野味,不过听人说偶尔能看到野猪,你可小心点。”
吴现付了钱,没说话就向山上走去。
活着的野生生物他没指望能遇到,发泄就是想把身上的暴躁的力量排出去,他当年学会的内家拳就只是拳法,没有什么内功心法,这套拳法打架的时候拳拳到肉,他的拳力现在起码有500斤左右,看到了一棵三个成年人腰粗的树,他问话不说的就开始砸。
每一拳都打出了破空声,整棵树都被拳头砸的直颤,那可是三人粗啊,吴现就好像看到杀父仇人般,一拳又一拳,每一拳都比上一拳更用力,很快双拳都被血迹染红。
疼痛感也压不住心底的暴躁,可能是这几年都在压制,除了上次在五环山赛车算是轻微的发泄了一次,这几年就一直在努力压抑着,今天或许是反弹了吧,他越发泄火气越大,胸腔里的躁动就好像被点燃般驱使着他:发泄吧,发泄吧,发泄出去,把见到的一切都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