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有的结疤之后又掉了,留下了粉白色没长出新皮的凹坑……可以说,整个后背的情景完全是“不堪入目”!
“这是怎么了?”
张凡声音有些颤抖,在颤抖之中杀机顿起。
其实他不用问,当然是老槐打的。
老槐……敢打美娘?
这说明不了解我张凡的性格。
动我女人的人,必死。
张凡脸上渐渐地由惊愕变成冷森森的笑意,看来起来相当可怖。
一个在心里把仇家判了死刑的人,脸色应该都是这样。
“怎么了?还用问吗?”美娘怒嗔道。
“是老槐打的?”
“不是他打的难道是狼抓的狗啃的?”
“这……新伤旧伤……打了几回?为什么怎么不告诉我?”
“告诉?”美娘把衣服往下一拉,盖住后背,脸上哭着冷笑着,“告诉有什么用?女人都快被人给欺负死了,却躲在京城吃喝玩乐!要是不把我当回事,当初别要我呀!不分清红皂白,便要了人家的身子,把人家的心给偷去,然后一转身走开,让人家在这里受洋罪……呜呜……”
这番控诉,犹如猛搧张凡嘴巴,字字都他心中。
“美娘,我不是想的那种人。要真是的话,我还能回来?”
张凡苍白地解释着。
他的解释,当然没有半点说服力。
美娘提高声音,怒嗔道“回来?回来干什么?还不是要买玉石?还是不在城里吃腻了山珍海味,到这里里尝尝山菜?”
这一句,更是有如重磅炮弹,炸得张凡魂飞魄散,无地自容了。
“美娘,不是山菜!我从来没有把当成一个备胎,我对是真心的,想想,我业务那么多,京城离这里又远……”
美娘泪眼冷峻,“别跟我解释好不?我不想听!要是知道我心里有多恶心,肯定会马上走开!”
“美娘!”张凡拉了拉她的手。
“别碰我!”美娘把张凡的手甩开,“我不是的女人!我这个人就是自讨没趣,自视过高,自以为找个男人当靠山,满心指望着从此不再被老槐欺负,结果找了个窝囊废,缩头乌龟,一个负心汉……我死了算了!”
美娘说完,猛地一扭身,伸手拉开抽屉,从里面抓起一支裁纸刀,向自己脖子上的大动脉刺去。
张凡手疾,挥手把刀打掉!
一揽,将美娘重新收入怀中,摁住道“美娘,别冲动!”
“不要碰我!让我去死!呜……”美娘委屈地大哭起来。
“美娘,我真的不是想的那种人。不是我的女人便罢,只要是我的女人,我绝不让她受一点委屈。美娘,都是我的错,我以为以后可以慢慢想办法,让和老槐分手,然后把弄到京城去……没想到出了这事……很疼吧?”
这番真情话语,美娘听了心里受用,不再挣扎,顺从地伏在他怀里,把带着泪水的脸在他脸上蹭着,小声哭泣。
张凡慢慢抚慰一阵,等美娘不哭了,才把她松开。
然后从怀里拿出天极无量珠。
“来,我给把伤治一治。”
“治什么治!不治!就让它那样吧,反正我也是毁容了,看了心里早就开始讨厌我了,以后也不会要我了,还治什么治!”美娘娇嗔道,把身子退后一步。
“不治,会发炎,会得败血症!到时候真死了,叫我到哪里去找第二个美娘?”张凡吓唬道。
美娘一听,眼里出现一丝亮色“说什么?”
“我是说,世界上没有第二个美娘了!”
“是说,在眼里,我是唯一的?不是备胎?”
“当然不是,绝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