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晏诗忍住心中翻腾的怒气,深深呼吸,握紧了剑柄。“薛鳌,没了薛家,你不过是一个可怜虫。”
“等我把你的腿也打断,看你对可怜有没有新的定义。都还在等什么,等开饭么?给我上!”
“等等!”
被晏诗拦在身后的妇人忙开口叫道。
可在场谁会听她一个侍婢言语,何况薛鳌早有重赏在前,晏诗又杀伤多人在后,在场这些薛家高手,无论如何,也要从一个小姑娘身上将尊严找回来。否则日后还如何为薛家办事。于是随着薛鳌一声令下,顿时人马呼喝,刀剑群涌,向包围圈中的二人气势腾腾地杀去。
晏诗宛如一个惊涛骇浪中的小小顽石,竟然还妄想护住别人!
“住手!”
那妇人来到晏诗身旁,与她并肩,再次出声。声音更烈更厉,却也更加颤抖。与此同时,她迅速掀开了风帽。
“鳌儿,我叫你住手!”
“我的话你也不听了么?”
一张黑夜里显得过于苍白的脸显现在刀剑中心。
习武之人五感通常比一般人敏锐数倍,浓如漆墨的黑暗里,众人还是看清了她的脸——
一张属于简华的脸。<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