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摇了摇头。
彻底清醒过来后,她才发现,此时已是当天傍晚,自己昏睡了大半日。连午饭都错过了。腹中空空,难怪身上无力。
然而此时她她突然想起一事,一件尤为重要的事。
“肥鸡。”她唤道。
“姑娘,我可不敢扶你,你别为难小的。”肥鸡面对她表情立刻鲜活了起来。
晏诗边颤颤巍巍的站起来,边摇摇头,“不要你帮,我就问你。我这是怎么了?”
肥鸡忙道,“噢,你问这个啊。白日你跑着跑着,后来晕过去了,主上就将姑娘放上了马车,您就一直睡到现在。”
“嗯,那……我有没有受伤……”
肥鸡眉头一皱,“姑娘你是哪里觉得不舒服吗?”
晏诗又摇摇头,抓紧衣摆,“不是不是,就是,我昏迷期间,大夫有没有说……什么。”
“大夫,”肥鸡有些摸不着晏诗的用意,只得小心道,“大夫没说什么。”
“你怎么知道,你在外面。兴许他跟薛鳌说了。”
肥鸡表情越发狐疑了,“姑娘你是不是还觉得哪里有伤,想请大夫来看看?我这就让他过来,你放心,我绝不让人知道。”
“别别别,”晏诗拦住他四处张望的目光,“嗐,跟你说实话吧。我自小就特别讨厌看大夫。尤其讨厌一有小病小痛就让人把脉吃药什么的。烦得很。所以我昏迷那会,有没有大夫来看过我?”
肥鸡了然点头道,“那姑娘放心,您只是力竭昏睡,并没让大夫来瞧。”
“你不让大夫来瞧,就知道我力竭昏睡?”晏诗见肥鸡如此笃定,却不敢信了。
“嘿嘿,我说了姑娘可别害羞。”
肥鸡露出了玩味的笑容,“当时主上是叫了一声瞿大夫,可回头就听见姑娘的鼾声,越来越响,我在外面都听见了。因而又叫瞿大夫退下了。”
晏诗面色一红,却仍坚持问道,“真的?”
肥鸡点点头。
晏诗又看向他身后的宗胜。只见宗胜也点点头。
晏诗暗舒口气,放开了被自己揉皱的衣摆。又生怕被肥鸡看出来,伸手赶紧拉了拉。
晚饭时她吃了两大海碗,才感觉活了过来。不过出乎她意料的是,今晚的茅房之旅,她只去了一次便再无动静。就连腹痛也减轻了许多。
其实正是由于薛鳌白天的惩罚,让她大量的剧烈运动,致使化骨香的毒得以从她的汗液中排出,才减少了如厕的负担。
不过无论如何,这都是个好现象。表明在体内的化骨香,正在一点一点的被拔除。
四成!
当晏诗发现自己竟然恢复了原先的四成功力之时,那种气力充盈之感,简直让她想痛哭一场。
不用多想,她立即分秒必争的又一次进入了运功模式。从此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晚上练功,白日马车补觉,恬静得就如同一个真正的薛家小姐。
翌日薛鳌看她面带疲色,当她身体虚弱,前日又罚得狠了,也就没再找茬,由她这么睡了过去。
可当两日后清晨起行时,晏诗正准备蒙头大睡,薛鳌突然来了一句,“怎么休息了两天都不见好,你莫不是有什么暗疾旧伤?没有吃点药也好得快些。我叫瞿大夫过来看看。”
“不要!”
晏诗大急,化骨香已经被拔除得七七八八,彻底恢复功力也就在这一两日了,可千万不能让人发觉,到时候严天行又来一次,自己可真就没法翻身了。
“我就是体虚,快来了嘛,多少会虚弱一点,再说又一路长途奔波。”
薛鳌还是有些不信。
晏诗又道,“别忘了,我现在连普通人都不如,你以为像你啊,武功这么高强,自然安之如素啦。”
薛鳌在听到后半句时,面色舒展开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