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师姐。真……不好看。”

霍倚秋姿势未变，“要我说第二次？”

他苦着脸，伸手入怀，颤颤巍巍的拿出来。旁边人均低着头，一派惴惴不安。

原是一本小册子，霍倚秋劈手夺过，只见装订就简陋至极，封面上书“凤鸣美人榜”，旁边小字“评选大赛”。

内里翻开，第一页便是自己的名字。

“霍倚秋：容貌、皮肤、声音、身段、气质。”

下面全是笔迹不同的数字，六到九分不等。还有一些空白，显然并未填满。

霍倚秋气不打一处来，按捺住脾气往后翻，皆是楼中女弟子，不多时便看见了晏诗，还有阿煦。

更让她忍无可忍的是，晏诗那页的评分，竟然没有一个低于七分，还有几个十分的。刀锋一样刺眼。

“啪！”霍倚秋用力将册子合上。

对面那人已经先行抖了起来。

霍倚秋看着更是恼怒，“这册子是谁做的。”

“不，不是我，真，真的，不，不是我……”

那弟子连连摆手，语无伦次，头跟触电似的摇摆。

“那是谁！”

“我，我不知道，是，是传，传到我们这的……”

“传到你这的？”霍倚秋眯起了眼。

为首那人一个寒颤，点头不辍，“嗯嗯，是，是传过来的。”

“那这么说，你也不知道是谁咯？”

那人赶紧点点头，复又摇摇头，终于哭了出来，“师姐你饶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不是我做的，不关我的事啊……”

“不关你事，那这东西怎么在你手里，啊？”

霍倚秋说完将手狠狠一扬，那册子顿时四分五裂，几张残页在风里被飘远。

那些个弟子见状吓得不敢作声，下巴快低到胸口。还不知道她要如何发作时，突然听到凝冰出鞘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