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刀反拿,她另一手再钳住柳叶刀手腕。柳叶刀一手握着酒壶,只有一只手可用,只得乖乖任晏诗将酒壶拿走。
“嘿嘿嘿,何必呢,嗝,”晏诗转身扶住桌子,却被柳叶刀眼疾手快先一步扶住。
替她拉好椅子,开口问道,“你这功夫在哪学的?”
晏诗一愣,发现自己方才下意识用的是无名功法,心想他在罗家寨也见过,便状若随意答道,“偷学的啊。”
柳叶刀不说话了。
“咳,真没骗你,这原来小时候认识的一个云游老人,他在我家附近住过一阵,我看他练功偷偷学的。”
柳叶刀低低“哦”了一声。
“不过应该不算偷了,他练功还念口诀,我又不傻,他肯定知道我在偷学。”
“那你没问他名字?”见晏诗又啜了一口酒,柳叶刀细心递上手帕。
晏诗点点头,“我当然问啦,”又打了个酒嗝,“可人家不说,也不让我跟别人说。所以我就也不知道了。”
“那你也敢随便来,就不怕那人是被官府追捕的逃犯,教你好混淆视听。”
晏诗用力一拍柳叶刀,“我也这么想。”
“唉,可是能学门武艺谁不想,哪还管得了那么多。小心着点呗,不到生死关头绝不出手。”
看到他闻言看来的目光,发现自己说话的矛盾,便又讪笑起来,“嘿嘿嘿嘿,这是意外,意外。你不能说出去。当时你是朋友才告诉你。看在我帮你洗脱了冤屈的情分上。”
柳叶刀郑重点了点头,“嗯,不说。”
晏诗心里乐开了花,憋笑憋得肚子疼。直嚷着出去醒醒酒。
她刚离开没多会,便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