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灵媞成功的机会非常渺茫,尽管在自家阿音的嘴里,这花灵媞像是特别遭帝君“宝贝”。
但他这些话不想说白了嘛,他怕一说白,让花灵媞以为可以拿着东西去九方家族随便哈拉,乱请一把,人家随便摇个头她就当回事,然后稀里糊涂回来了。
他是想让花灵媞觉得自己在逼迫,有了压力自然能迸发出潜力,使出吃奶的劲儿请,那成功的几率不就呈几何倍数上涨,说不定这事儿还真就成了不是。
所以他才说的有些保留,心又有点儿烦,不小心保留过了,好多该提的事儿也一起忘说,比如“聘金”那事儿,他实在是该让花灵媞知道的,要不然这娃也不会怕成这样。
大喘了好几口气,谢惑天总算是把事儿捋顺了,应着驰末煌的话就赶紧回答。
“不不不,小驰和小花你们都误会了嘛,其实我的意思是想让小花带着东西,正大光明去和那位帝君谈合作的,是去请人,又不是让小花去撸人,哪有那么为难。且我也听说那位帝君刚刚以雷霆之资收了九方家族,我们玄清宗本来也和九方家族走得极近,其实按理也该带着礼物去道贺一番,那小花不还是最合适的人选嘛!这样,哎,算了我也不逼你了,你只管去相请,若是那位帝君执意不愿来,你把那些东西放下后便回来吧,就是贺礼。回来后宗门也必不怪你,就当是命。”
他说完真就大大叹了口气,一副英雄迟暮的模样,说的这大殿之中气氛感觉更加低落了。
花灵媞瞬间就不为难了,因为她已经知道,宗主这话一出口,她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别说是自家师兄在这里,就算是自家师父在这里,这活她也得去蹚出道儿来。
于是她也跟着叹口气,再次站起朝谢惑天抱拳。
“既如此……那弟子领命便是。”
见她这样,谢惑天还是觉得舒心的,虽然就觉得花灵媞这娃娃想法多了点儿,但大局还是想得明白,便第三次冲她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