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在这儿睡着了,正好姑娘你也到这湖边练剑。”
那女子一看武启乱糟糟的样子,心中暗暗点了点头,看起来也是个痴迷武功之人,不然此人中气十足,眼含神韵,也不至如此邋遢。
“你想创造一门功法配合一门剑术?可否说出来听听,我对武功也算有所涉猎,说不定也能给你一些帮助。”
武启也不隐瞒,说道
“我有一好友,他家传‘辟邪剑法’,但是练的不对,我仔细揣摩,觉得应该是他家传内功有误,导致这一门精妙的剑法无法发挥出他应有的威力。”
这女子听到‘辟邪剑法’,眼底不由闪过一丝异色。心下不由有些怀疑
‘这人是真的认不出我来,还是别有所图?’
当下问道“那你可有所得?”
武启道
“却是因为心中有所得,所以这些日子才浑浑噩噩,才在这儿遇到了姑娘你,想来,真是缘分。”
那女子心中不由起了杀机,暗道‘果然是为我来的吗?’
“那么你有何心得,不如说来给我听听。”
武启一听,站了起来,那女子一看武启站起,心下不由暗暗戒备,右手已经悄悄的握住了剑。
结果武启跑到一旁的树边,折断一根树枝,当做是剑,自顾自的使出了一套剑法。
女子一看,暗自自嘲了一句‘倒是小心的过了头,就算这家伙不怀好意,又能奈我何’。
再一看这剑法,不由啼笑皆非,这剑法使得真是差劲,毫无章法不说,往往有些时候,有着自己给自己下绊子的高招,比起乡下稚童胡乱挥舞木刀、木剑都是不如。
待到武启使得第二遍时,已经所有不同,同样的招数,更加迅疾,竟是和自己的剑法真的有一些神似。
待到第三遍、第四遍、第五遍时,那开始看起来好笑的剑法已经凌厉非常,那一道道剑光,让人暗自生寒,那剑意已经和自己的剑法犹如同出一辙。
只见武启像自己刚才一般跃到了湖中,那一团剑光暴起,竟也是引得周围三米水花暴起了五米高。
那女子心中不由得骇然,但见水花落下,武启却是横趴在水面,脸朝下,手中握着那根树枝,两条腿不知怎么搅到了一起,看起来搞笑非常。
女子不由的捂嘴笑了起来。
大概横趴了足有一分钟,武启才将自己的腿分开,站在了水中。
湖水顺着他那乱七八糟的头发滴滴答答的落下,哪还有刚才使剑时的风采,胡子上还挂着一片水草,这女子实在忍不住,“哈哈”的笑了起来。
武启尴尬的挠了挠头,一脚高一脚低的从湖中走了过来。
待走到这女子面前,他还是笑道
“比起姑娘你,在下只是差了一壶酒罢了。”
一听武启还敢如此说话,女子笑的更是欢快
“你说你比我就差一壶酒?”
武启点点头。
女子嘴中忽然打了一个呼哨,只见一匹胭脂宝马远远地嘶鸣一声,欢快的跑了过来,女子从马背上取下一个酒囊扔给了武启
“现在不差了。”
武启一把抹掉了胡子上的水草,打开水囊,也是一仰头,一口将囊中酒水饮尽。
“姑娘你看,现在咱俩差不多了”
女子又是笑了起来
“我看你剑法使得还是有些问题。”
武启点点头道
“确实如此,毕竟现在这个功法是我自己草创,还是有些不尽人意的地方,但是不论我怎么改,总是觉得有些地方不通。”
女子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这人,这人难道说的是真的,他仅凭一套似是而非的剑法,竟然创出了配套的功法,这人到底是谁’
想到此处心底杀机又起,但是一看武启那清澈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