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爵收紧了拳头,没过一会儿又松开了,他微微颔首,说了“告辞”就出门了。
他前脚刚出大门,文娱后脚就追了上去,她再也顾不上尊严,眼泪簌簌糊了一脸,紧紧地抱住他,卑微祈求“不要走!”
文父和文母也出来了,见状,文父怒火攻心,“让他走!”
司爵一根一根掰开文娱的手指,不顾她哭得有多狼狈多伤心,扔下她,上了车迅速离开文家。
“司爵!”撕心裂肺的声音划破天际,文娱还想追上去,被文父和文母拉住。
“他不喜欢你,你犯不着上赶着去!”文父又气又心疼,恨铁不成钢道。
文母伸手给文娱擦泪,“小娱乖,咱们不要他,天下这么多男人,还怕没有比司爵好的吗?”
文娱不住摇头,“我就要司爵,就要他!”
……
李默偷偷通过后视镜看了看后座脸色阴沉的男人,有满肚子的话想说,但又不敢说。
司爵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想说什么?”
他这么问了,李默便壮着胆子道“司总,我觉得,你对文小姐和对其他人,是不一样的。”
他还是不敢直接说他喜欢文娱,只能拐着弯说。
“哪里不一样?”司爵偏头看窗外,有些漫不经心。
“其他人生病,你理都不会理,更不要说亲自去买药。”李默小心翼翼道。
司爵微愣,右手探向西装内袋,从里面拿出了一盒感冒药。
“不过随手买的。”他把药往座位上一扔,讥诮地扯了下唇。
“可……”
“去绿吧。”司爵不耐地将领带扯开,冷冷打断他。
绿吧是一个夜总会的名字。
李默把话憋了回去,依言将车开去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