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得不攻击兰溶月,只有这样他才能多给‘拓跋野’争得一线机会。
“一个断袖而已,有本宫坐镇已经足够了,倒是你再继续下去,拓跋野可就要冻死了,不知到时候战王可否会心痛。”拓跋弘没有料到,兰溶月抓住了他的弱点使劲的踩下去,甚至让他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
“以一个伤者威胁本王,你果然只是我女子。”
拓跋弘心中想着如何营救‘拓跋野’,却不知兰溶月手中的‘拓跋野’是个冒牌货,从一开始兰溶月就不曾留着拓跋野,拓跋弘的一举一动都在兰溶月的掌握之中。
“本宫从未说过本宫是男儿身,倒是王爷喜欢自己兄弟倒是出人意料,既然战王战意甚至浓,不如你亲手杀死他,本宫就让人鸣击战鼓,如何?”
“你当真以为本王不敢吗?”拓跋弘夺过身侧将士的弓箭对准‘拓跋野’,细看就会发现,拓跋弘的手再微微颤抖,他的确不敢,那是他一生的执念,知道‘拓跋野’还活着,他已经很满足了,正因如此,他必须救下‘拓跋野’,从今以后,他会保护好他。
“你否是敢我的确不知道,不过若拓跋野知道了你的心思,不知道他该如何看待你,本宫记得拓跋野有一个妾室已经有孕,孩子快出生了吧,你说,你心心念念想着的人会不会觉得你很恶心,哈哈……”兰溶月好不掩饰自己嘲笑的声音,故意刺激拓跋弘。
嘲讽的笑声刺激着拓跋弘,拓跋弘看向拓跋野的方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做了。他要救人吗?若是救了,拓跋野恨他,他该怎么办,若是不救,不,他一定要救人。
“本王救自己的皇弟,可没有那些肮脏的心思,说,你要怎样才肯放了他。”拓跋弘放心手中的弓箭,他能杀死任何人,唯独无法杀死拓跋野。
正如兰溶月预料的一般,人的一生有很多执念,可是能放下执念的人屈指可数,显然拓跋弘无法放弃心中的执念,从小开始便有了执念,这些年尽力压抑住自己的执念,却让这份执念陷的更深,更加难以自拔。
“让出哈萨城,如何?”
呼啸的冷风下,对于灵宓来说当真是一种折磨,偏偏还不能有一点动作,用兰溶月的话来说,她演一个昏迷不醒的人才会更成功。
“不可能。”拓跋弘直接拒绝道,他很清楚,让出哈萨城他根本就没有活路,拓跋野也没有。
“换一个条件,你只要承认你对拓跋野有那样的心思,我便放了他如何,若是你不承认,我便将他的身体化成冰,在你面前一寸寸碎裂。”说话间,‘拓跋野的身体上凝结出一层冰,冰慢慢向上,整个人似乎都要被困于冰中。
拓跋弘看着眼前的一幕,“本王终于明白什么叫做最毒妇人心,兰溶月,你不得好死。”
“我是否不得好死我可不知道,不过我知道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死。”兰溶月拿着玉萧,轻轻的敲打着被冰冻的手指部分,冰块渐渐碎裂,手指断了,拓跋弘看着这一幕,恨不得将兰溶月剥皮抽筋,连一旁的赵三也惊讶无比,难熬真要还未攻城就好牺牲一个自己人吗?
现场最冷静的只有九儿和兰溶月带来的人,还有一只装’拓跋野‘的灵宓,作为当事人,竟连一点动作都没有,赵三心中佩服的五体投地,心中对兰溶月又多了一层畏惧。
“我承认。”拓跋弘一边吩咐人准备救‘拓跋野’,一边想着如何和兰溶月周旋。
“承认什么?”兰溶月一副我不懂的样子,只是面具下,谁也不知道兰溶月此刻是怎样的神情。
拓跋弘知道,兰溶月是在故意为难他,而他却必须和兰溶月继续纠缠下去,争取时间。
“我承认我对皇弟有那样的心思,兰溶月,你满意了吧。”拓跋弘其怒气冲冲道,他知道承认此事后的代价,可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