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牌匾社做的。门口不能放灯箱,挂墙上的灯箱也不行。门上的广告也不行,必须立即摘掉。”王猛正在为招生闹心,正在气头上。
王猛掏出一打钞票扔在桌上。
“哈哈哈,你这刚开业,摘牌子不吉利,缓缓也行。”胖子立即改头换面,眉开眼笑,伸手去拿桌上的钱。
“曹尼玛的,这钱是给你吗?老子开店做买卖,执照齐全,正常纳税,市容税,牌匾税也没差钱,你说不合格就不合格?老子做个牌匾还得到你们指定的牌匾社去做?他家能做出花来咋地?你们家亲戚开的吧?老子的灯箱挂在老子店的墙上,宣传画也贴在老子的门上,也没有不和谐内容,那里不合格了?哪条法律规定犯法了?曹尼玛的,赶紧滚犊子,否则,打你个生活不能自理。”
王猛怒了。
胖子一愣,脸色十分难看,但却笑了,一句话没说,转身走了。
“曹尼玛的!什么东西!”王猛坐在屋里生闷气。
不久,几辆城管面包车,和一个黄色的货车停在武馆门口。
几个穿着制服的管城员,当着王猛的面就把墙上的灯箱拿大锤砸的粉碎,之后,假期梯子,就要拆牌匾。
周围迅速为了好多看热闹的,华夏的管城部队那绝对世界闻名,梅国都说,他们的特种部队都甘拜下风,谁不想一睹风采?
王猛对管城部队太了解了,以前当官时也特意管理过,但貌似,死灰复燃了。
王猛坐在屋里看着,没动地方。虽然很生气,但是他不想把事情闹大。毕竟对武馆影响不好。
也不想因此给政府抹黑。
王猛拿起电话,给城市主管市容的市长张普通打去电话,心说,让他管管就算了。你收兵,我重新做匾,井水不犯河水。
“我是王猛,管管你的管城部队,太野蛮了,居然说我的牌匾不合格,砸了我的灯箱不说,现在正在暴力拆匾呢。”电话接通,王猛还算客气地说道。要是以往他当官的时候,直接就把这个副市长给撸了。管理失职就当罚。
“你谁呀?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市长电话是谁都能打的吗?管城执法,是有法可依,你要是不违法,他们会强拆?你要是不服,去上访,去报案。我没工夫管你这破事。”张普通把电话挂了,心里还骂呢,王猛是谁呀?怎么知道老子的电话呢?难道又是那个关系户?可是,没印象啊?
王猛气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