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勾上他的脖子,问“靳承寒,你干什么?” “劳动”,靳承寒回答得理直气壮,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 沈言渺错愕地瞪大了眼睛,到底有没有搞错,她一个走路都不便的残疾重伤病人,此时此刻难道不是应该好好休养吗。 劳动,到底有没有搞错? “我现在这个样子就算是想劳动也劳动不了啊”,沈言渺小声地抗议,一张小脸气鼓鼓地嘟着,就算是资本家也不带这么剥削人的啊。 “我说可以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