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是名将,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就在前几天,侍卫营同崔植率领的大军短兵相接。
侍卫营没有赢,反被打了个灰头土脸,不得不缩回城防内,等待战机。
崔植崔大人,没有辜负他的稳如狗名声。
他没有急于求成,没有因为赢了第一仗,就急匆匆强攻而上。
反而是就地扎营,命人构筑工事,似乎要和侍卫营打持久战,消耗战。
不过……
以崔植的本事,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说不定,这就是一个坑,一个套。
或许朝廷的奇兵正在绕过山脉,对侍卫营来一个前后夹击,一举灭亡侍卫营。
当然,这些都是猜测。
战场上瞬息万变,到底怎么回事,且看后续战况。
吴道长严肃道“这一仗虽然打了个灰头土脸,损兵折将,但是贫道对燕夫人依旧充满了信心。”
孙邦年嗤笑一声,顺手落下一枚棋子。
他张口说道“有眼睛的人都看得明白,侍卫营不是崔植的对手。本来弱鸡一样的南军,换了统兵将领后,弱鸡变猛虎。可见崔植擅兵,而且带兵很有一套,很能鼓舞士气。
正面战场,真刀真枪地拼杀,燕云歌必败。败在将领不如对方,兵力不足。但是她或许能赢,想赢,她就必须将战场从正面转到背面。
比如南魏朝廷,亦或是北魏朝廷。不出意外,她已经开始这么做。能不能见效,就得看她的本事,还要看她是不是真的鸿运当头。”
吴道长不懂兵,他问出疑问,“侍卫营当真不是南军的对手?”
孙邦年肯定的点头,“换了将领,南军从弱鸡变猛虎。但是侍卫营没有变,还是以前的侍卫营。那个燕难,也不是什么当时名将,同崔植相比,有差距啊!”
吴道长忧心忡忡。
他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在平阳郡安顿下来,打算在这片山头养老,自然不希望平阳郡有个三长两短。
一旦平阳郡落入朝廷手中,他就只能放弃通天观,远走他乡。
哎!
真是万头羊驼……
孙邦年见他这副模样,不由得好笑。
“你既然担心,何不替她算一卦。”
吴道长翻了个白眼。
“我早就想到给她算一卦。但是天道遮蔽,什么都算不出来,前方云雾缭绕,什么都看不分明。”
咦!
孙邦年一脸惊奇,竟然还有这等事情。
他的面色不由得变得郑重。
“敢问吴道长,你这一生,类似的情况遇到过几回?”
吴道长想了想,说道“真正算起来,其实有两回。上一次,就是给德宗太宁帝测算运势,这一次就是给燕夫人测算运势。”
话音一落,孙邦年拿着棋子的手就那么一抖,手指不稳,棋子滚落而下,落在棋盘一角。
好巧不巧就是一个堪称绝妙的棋路。
“咦?”
他再次发出一声惊呼,面色惊疑不定。
世上竟然有这般巧合的事情。
他很肯定,棋子滚落绝非有意。
那一刻,他真的是手抖。
这也太巧了吧!
就连吴道长都看呆了眼,“你还有这一手?”
孙邦年连连摇头,“天意!并非老夫本意。”
两人面面相觑,心头都有些怪怪的。
好一会……
孙邦年打破沉默,“上一次,你替德宗太宁帝测算运势,之后局势急转直下,期间种种不必赘述。那么这一次,莫非也会重沓覆辙,燕云歌的运势没了?她要开始走下坡路?”
吴道长连连摇头,“不会的!她气运加身,岂能说没就没。”
“那可不一定。不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