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劼的名下,但这依然并不让他满意。
而且贺伟民也是有一些野心的,为了儿子在集团内再进一步,也许是谷月华最好拉拢的对象。
谷月华将贺伟民约到了一个非常隐秘的小茶室,没有人认识他们两个。
“谷宗主,你大老远的跑过来找我,有什么事吧?”贺伟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道。
谷月华呵呵一笑道“当日我门下长老汤虹打伤了贺总,谷月华特来给你道歉。”
贺伟民脸色有些不爽道“谷宗主客气了,贺总一称我可当不得了。现在我就是个快退休的老头子,在贺氏集团里已经没了我的位子了。而且武林大会上大家本就是比试,没什么需要向我道歉的。”
谷月华察言观色,知道贺伟民果然对贺钢徐的安排并不满意,这就有些文章好做了。
谷月华装作疑惑道“贺总这是怎么说?你不是在贺氏集团担任一个部门的老总吗?”
贺伟民闻言脸上一变,有些愠怒道“董事会把我的职务都撤了。”
谷月华道“那真是太过分了。贺总你为贺氏集团奋斗几十年,可以说是劳苦功高,又没犯什么错,怎么说撤就撤了。”
“倒也不完全这样,毕竟职务都给了我儿子了。”贺伟民道。
“哦?那也不错,说明集团是有心想培养你儿子啊。不过完全可以既保留你的职务,又提拔你的儿子,这不是两全其美吗?”谷月华试探道。
贺伟民原来倒是没有想到这一层,被谷月华一提醒,顿时大声道“我怎么没想到,真是亏大了!”
谷月华见贺伟民果然是不甘就此放权,心中大喜。
“贺总这样的人才,集团不用真是太可惜了,这对你们贺氏集团也是巨大的损失啊。而且要是你还在集团,你儿子要是有什么思虑不足的,你也可以帮忙把关,更可以父子共同进退,岂不要太美。”谷月华道。
贺伟民一听,一拍桌子道“谷宗主,你这话合我的心意。贺钢徐肯定是故意的,说不定还要害我儿子。”
“我跟贺钢徐有些矛盾,听说他出了事情,贺总何不借这个机会再次回归?”谷月华怂恿道。
“谷宗主你消息真是灵光啊,他也不知道倒了什么霉,两条腿都截肢了,现在躺床上一动都动不了。”贺伟民也没想太多,就如实说出来了。
谷月华心中一喜,他没想到贺钢徐伤这么重,以后就是完全的残疾人了啊!这让他更开心了。
“这样啊?本来我还想去见一见他的。现在看来是不必来。”谷月华装作很是遗憾道。
随即,谷月华像是想到了什么,又对着贺伟民道“那贺家岂不是群龙无首了。”
“那也不能这么说,毕竟他还在,只是受了伤而已。”话虽如此,但贺伟民心里却开始躁动起来。
“截了肢还能干嘛,现在贺家缺少的正是像你一样能掌舵、有能力的人。”谷月华吹捧道。
贺伟民听着谷月华的话,心里很是开心,笑着说“谷宗主过奖了,我哪里有这个能耐,呵呵。”
谷月华见贺伟民明显就是心动的样子,知道自己确实找对了人。
谷月华对贺伟民道“贺总,贺家那么大的家业,除了你,更不做其他考虑。而且要是你当了家主,以后你儿子在整个集团里,将发展的更快更好,说不定董事长这个位置就是你和你儿子的了。”
贺伟民听了谷月华的话,心里非常的舒服,觉得谷月华才是真正了解他的人。他想到这么多年以来,被贺钢徐压制在下面,心里的怨气已经被谷月华撺掇地再也忍耐不住了。
“呵呵,知我者非谷宗主莫属啊。他贺钢徐仗着家主的身份,这些年来贺家的利益大部分都被他给分走了,我们其他人就只能吃他的残羹剩菜,现在果然老天报应了,被车撞成残废了,看他以后还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