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在担心什么?是不是要出什么事?”
“没有啊,我怎么不知道。”
毕罗特趴在床上看着窗外,这样的夕阳并不多见,除非是在这样的晴天。
白子涵许久的沉默,想要知道还是太难了。
也许真的是自己想得太多了,如果有什么事情是毕罗特解决不了的,那么只怕就要请帝宫的那位先生亲自出马了。
“老婆,你觉得阿峰怎么样?”
“很好啊。”
毕罗特算计着,如果岳承君要是再没有什么行动,他是不是可以帮帮忙。
问题就是阿峰会不会很危险,看到他今天所做的一切,虽然他们知道,阿峰是要让这些事情尽快结束,可是未免危险性太高了。
“你们今天好像在打赌,赌的是什么?”
毕罗特瞬间无语,糟了,要怎么办?告诉白子涵,他们赌的就是岳承君是不是会对阿峰动手,绝对不行,这件事对于白子涵,是绝对需要保密的。
“没有啊,我们只是随便开玩笑,哪有打赌。”
都是上官鸣谦害的,没事提议什么打赌,害惨他了。
“不对,我看见你们在打赌,你还要骗我。”
白子涵很不满意的坐到一边,该问的事情没有问出来也就算了,毕罗特的事情本来就不是她能理解的清楚的,但是这样的事情都不告诉她,她就不能接受了。
毕罗特很想立刻昏倒,遗憾,他不是病号,也不是伤员,没有理由啊。
“我们是在打赌,赌的就是···你姐姐会去哪个国家。”
白子涵错愕的看着毕罗特,这样的事情也值得他们刻意开赌局下注吗?他们还真是闲的不得了。
毕罗特自己都佩服自己,居然能想出这么一个理由,实在是有够扯的了。
“那结果呢?”
“结果我们还不知道,这要等你姐姐离开之后才知道。”
“可是我姐姐至少也要在两个月之后才会走。”
白子涵很不解,他们这些人会为了这样一点儿事情等上两个月?还真是难得。
毕罗特倒在床上,这个理由太牵强了。
“是啊,所以两个月之后,我们不就知道答案了,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担心啊,但愿不会输的很惨。”
一石二鸟,这个理由不错,毕罗特闭上眼睛,佩服啊。
白子涵疑惑难解,怎么觉得又跑题了?看看毕罗特,笑的倾国倾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似乎每次和毕罗特探讨深奥问题的时候,被绕进去的那个都是她。
不行,她今天一定要翻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