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家人的画面,假如流传出去,或者出现在任何的新闻渠道,我敢保证,一定会告到你们身败名裂。”
说到这儿,识趣的记者已经合上了镜头盖,只有那部正对着我的摄像机依旧倔强。
我直视着镜头轻蔑的笑了笑,摄像机后面躲着的女人便露了头。
四目相对,我更加强势,“记者有言论自由,我个人很支持,但谁要是对我的孩子下手,那么对不起了,请做好和整个傅氏作对的准备。”
说完,抿唇,半眯着眼,保持微笑。
隔空对峙了近五秒,女记者终于败下阵来,缓缓关掉了手里的机器。
男警员对此嗤之以鼻,阴阳怪气道,“傅太太好大的威风,当着警察的面就敢言语威胁,律师守则恐怕都忘干净了吧?”
威胁吗?
算是吧。
能够这样维护四季,至少我心里是坦荡的。
挤出一丝假笑,也不跟他客气了,僵硬的说道,“您说是就是吧,在孩子的事情上,没有一个母亲能够冷静的,您要告我的话,请便。”
“不过,”我顿了顿,看向记者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得当事人同意,才能立案吧?你们,有人要追究吗?”
雅雀无声,无人回应。
见抓不着我的小辫子,男警员摆摆手,开始不耐烦了,“行了,别扯这些没用的,我知道你们这些有钱人一向目中无人,不过我告诉你,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你最好求上天保佑你经得住查,要是让我搜出来,就等着牢底坐穿吧!”
“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