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烟尘四起。
现场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瞪大眼睛,彻底惊呆!
朱氏门阀的守护神,有着两百多岁高龄,修炼时长超过四甲子的族长大人,还是在自家的一亩三分地上,竟然以此种方式惨败收场。
咳咳……
噗!
朱轶群先是剧烈咳嗽,随即喷出一口鲜血。
显然,伤势很重。
现场仍旧十分安静,众人瞠目结舌。
哪怕是亲眼所见,他们仍旧不肯相信,族长被一个年龄还不到他零头的小子,一掌重创。
甚至险些丧命!
朱轶群竟然最基本的格挡之力都没有。
又过了几秒种,终于有人反应过来,大声喊叫“爷爷,您怎么样了?”
大家这才猛醒过来,纷纷出声询问。
“祖爷,您还好吧?”
“刚才这一招,您是故意让他的吗?”
“对一个晚辈,您何必这么客气,您……还能再战吗?”
他们多么希望,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幻想着下一秒,朱轶群从坑里站起来,没事儿人似的拍打拍打身上的土,和叶擎天真正的大战一场。
只可惜,幻想就是幻想,永远无法成真。
朱轶群凄惨兮兮的躺在坑里,根本不敢乱动。
自己的伤势,自己最清楚。
浑身上下,至少断了十几根骨头。
多处经脉受损,气海也出现了裂缝。
若是为了所谓的面子,不顾一切的跳起来,只会让伤势更加严重,为日后的痊愈制造难度。
“告诉你背后的人,不要以为事情过去了七十年,就可以高枕无忧。”
叶擎天负手而立,一阵微风吹来,衣角飞扬。
一句话,让朱轶群情绪波动,嘴角淌血不止。
别人也许不知道,高高在上的朱氏门阀,其实一直都是太师府的走狗。
只不过这七十年来,司马昉被罢官,不得不低调行事。
而朱家,没有了主子的约束,做起事来肆无忌惮。
久而久之,大家都忘了朱家和太师府的这层关系。
此刻,叶擎天旧事重提。
明确表达出是为了对付司马昉。
这叫故意打草惊蛇。
“还有,关于朱富义。”
叶擎天瞄了一眼满脸惊恐的朱轶群,说“他最好真的是死了,如果被本王查出他没死,那便是你撒谎。”
“欺瞒王爵贵族,是什么样的罪名,想必你很清楚。”
“到时候,你们朱家有一个算一个,谁都别想置身事外。”
这番话,让朱轶群心里咯噔一下。
眼前这个年轻人,远比他想象中的更加难以对付。
叶擎天转身就走。
数百名朱家族人,无一敢拦。
途径大门口,叶擎天微微侧目。
眼睛余光,看到高挂着的黑底金字门匾。
在大红灯笼的映照之下,金色的“朱”字熠熠生辉。
他抬起右手,轻轻一挥。
朱轶群等人同时目光骤缩,心道不妙。
一道武力,落在门匾之上。
咔嚓!
顿时,代表着朱氏门阀脸面的金匾,瞬间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