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飞又怔住。
云书瑶悄悄地拉他衣襟。
段飞眼珠子转了转,故意用很多人都可以听得见的声音道:“这上面画的人明明就是我,幸好这些人竟连一个看出来的都没有。”
他一面说,一面用眼角去打量在坐的人。
但满屋子的人好像忽然全都变成了饿死鬼投胎,一个个都在埋头吃他们的点心,谁也没有抬头看他一眼,倒是角落里那两人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就又毫不在意了。
段飞已开始觉得有点哭笑不得了。
“这么好赚的一千枚金币,为什么竟偏偏没有人赚呢?”
他实在想不通。
云书瑶也想不通。
她拉着段飞坐下来,勉强笑道:“也许已有人去通风报信了,只不过不敢被你看见而已。”
段飞叹了口气,道:“但愿如此。”
于是他们就在这里等,幸好这里的汤包和干丝味道还不错。
等到一笼汤包两碗千丝全都下了肚,居然还是全无动静。
段飞看着墙上的画,喃喃道:“难道上面画的真不像我?”
云书瑶道:“不像才怪。”
段飞道:“既然很像,他们不去赚一千枚金币,不是更怪?”
云书瑶道:“的确有点怪。”
段飞叹了口气,无奈道:这才一夜而已,普刹寺的人都去了哪,怎么没有一点儿痕迹都没留下?”
两人正说着,一个踏拉着鞋,身穿一件极长极脏的大布衫,耳上夹着几张小纸片的邋遢男子走了进来。
掌柜的一看见他赶忙走过来道:“孔先生,你外边蹓蹓吧!”
“佟掌柜,捧捧孔老六吧!送给我碗茶喝,我给您相相面吧!手相奉送,不取分文!”
他不容分说,拉过佟念堂的手来继续道:“今年是辛未年,您贵庚是……”
佟掌柜夺回手,道:“算了,我送你一碗茶喝,你就甭卖那套生意口啦!用不着相面,咱们既在江湖,就都是苦命人!”
说完,他让孔老六坐下,道:“我告诉你,你要是不戒了赌,就永远交不了好运!这是我的相法,比你的更灵验!”
“秦五爷,好像有事儿?”这时那个被称作麻二爷的向后院看了看说到。
那位被称作秦五爷的,看了一眼便不再看,他喝了口茶,道:“反正打不起来!要真打的话早到城外头去啦,到茶馆来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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