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理解眼下这种诡异的情况。

众多圣人、准圣也是有着一丝迷茫。

张煜瞥了众人一眼，道“对于暗物质维度来说，这里所存在的一切都是真的，时空、虚无等等，都是真的！我们这些外来者才是虚假的！我们的力量，无法破坏暗物质维度的一草一木，只能影响到那些灵魂、神魂等等。”

这是不同的两个维度，甚至可以说截然相反，就像一面镜子，对物质维度来说，暗物质维度就是镜子里的画面，都是虚假的，但对暗物质维度来说，物质维度才是镜子里面的画面……

参照物的不同，也就导致结果的不同。

“如此说来……我们能在暗物质维度感应到虚无之秽，只是因为对暗物质维度来说，虚无之秽是真的，实际存在于暗物质维度？”道祖鸿钧若有所思，“在这里，祂们不再是不可捉摸的存在？”

“大概差不多。”张煜道“不过祂们虽然不再无形无迹，但本质上依旧只是一缕意识，想要对祂们构成伤害，很难！”

虚无之秽可怕之处不在于祂们是否可见，是否存在，而是那种特殊的形态本质。

……

暗物质维度虚无深处。

一个脸色蜡白的老者盘膝而坐，周遭弥漫着一道道恐怖的力量，每一道力量，都蕴含着灭世之威，周遭虚无扭曲，仿佛随时都会崩灭一般，如果张煜在这里，一定会发现，老者四周弥漫的恐怖力量，与他的本源之力几乎没有什么分别，甚至更加凝练，威能更加恐怖。

在那磅礴的本源之力中央，一缕意识困在其中，被禁锢得无法动弹，但那本源之力丝毫无法伤害到祂。

“放弃吧，元清。”那一缕意识传出蛊惑般的声音，如恶魔低语，“万物终将毁灭，一切终将回归原点……你的抵抗没有任何意义。你的力量，几乎干涸，再抵抗也无济于事，还不如就此放弃，如此还轻松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