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记住选拔人才当年要秘密进行!不愿意的加入西厂的人就不必强求!”朱由检语重心长的叮嘱道“本王现在只是暂代皇兄监国大明,待到皇兄身体恢复健康之后!本王便向皇兄建言结束监国。过于张扬的话,恐惹得外廷群臣不满!”
“奴婢遵命!”徐应元向朱由检回复道。
“好了!徐伴伴,王伴伴,你们两个都起身吧!”朱由检微微的抬了抬手对徐应元与王承恩说道。
“谢千岁!”徐应元与王承恩起身跟随在朱由检的左右两侧。
手持魏忠贤家中账薄的朱由检来到御马监的偏房中,负责掌灯的王承恩小心翼翼的将蜡烛放置于松木制作而成的长桌之上。
借助微弱烛光的朱由检来回翻看着魏忠贤家中的账薄。
天启二年,八月丙午。
“田尔耕…………xxx”
“崔呈秀……xxxxx”
“黄立极……xx”
“李永贞……xxxxx”
“徐伴伴,这个x到底是什么意思?”朱由检指着账薄中x问道。
“启禀千岁!”徐应元恭敬的回应道“一切皆因魏逆不识字,所以他只能用x代替!一个x代表了一万两!”
“啧啧……”朱由检啧啧称赞“光是天启二年就有这么多人对他献媚了!我记得崔呈秀是兵部尚书对吧!他是怎么献出5万两的呢?他一个尚书,月俸不过71石粮食!怎么做到给魏逆献出5万两!”
“回千岁!这个奴婢略微有所耳闻!”徐应元凑到朱由检的面前道。
“嗯?说说!”朱由检停止了继续查阅的动作,等待徐应元的解释。
“千岁爷!崔呈秀在天启初年的时候,负责巡抚两淮、扬州。”徐应元对朱由检说道“千岁爷!您应该知道御史下地方巡抚本身都代表着朝廷的意思,所以没有人敢于小看朝廷!再加上当时崔呈秀系东林党之人,东林党在天启初年威风凛凛,所以两淮、扬州无一不巴结他!”
“你是说……”朱由检明白了徐应元的意思“两淮盐运使巴结崔呈秀?我记得两淮盐法使在我大明应该是正三品官职吧!”
“没错!”徐应元对朱由检说“千岁爷!不知道您听没听说过这样一句话,京官大三级!那些一门心思呆在翰林院进士们,不愿意出任地方县令,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代天子令巡按,别看崔呈秀当时只不过是一个巡按御史,正四品官职,但是他的权利背靠东林大树能耐可大着呢!”
“崔呈秀与两淮盐运使勾结?”朱由检皱着眉头追问道“徐伴伴,两淮盐运今岁的盐课是多少?”
“启禀殿下,两淮盐课今岁为98万!”徐应元再次对朱由检说道。
98万?
朱由检一下子就呆住了,他明明记得在乾小4时期,两淮盐课财大气粗一出手就是数千万的白银,为乾小4东征西战打下了坚定的基础。
怎么到了自己这里,两淮盐课竟然只有98万,剩下的钱难道还能凭空而飞不成!
想到本该属于自己的钱财被一群该死的硕鼠吞没,朱由检就忍不住一阵恼火。
如果不是现在不宜大规模杀人的话,朱由检恨不得直接把负责监管两淮盐运的官员全部都扒皮不可!
“徐伴伴,你的意思是两淮盐税有猫腻?”朱由检强压着怒火对徐应元说道。
徐应元看出来了朱由检的不悦,神色惶恐的跪在地上对朱由检说道“奴婢死罪!”
“你何罪之有!”朱由检轻轻的抬了抬手对徐应元说道“有罪的是两淮的官员,98万两银子!他们怎么有脸拿出来的!”
“其实……”王承恩在一旁弱弱的说道“按照当年太祖爷定下的规矩,两淮、两浙、长芦、河东、山东、福建一共颁发了200万窝本,每窝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