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公公,刚刚魏逆欲刺杀我的情景,想必你亲眼目睹了吧!”
朱由检露出了一副和善的笑容对王体乾说道。
“啊……啊……”从恐惧中回过神来的王体乾露出谄媚的表情道,“没错!魏逆与客氏妖妇欲行刺信王千岁,被信王千岁斩杀实在是咎由自取!”
“嗯!”
看在王体乾识时务的份上,朱由检决定先留他一条狗命。
一条可以持续性压榨的狗比一条死狗更加的有用。
朱由检将佩刀交给黄得功后,为黄得功分配任务道“虎山啊!”
“属下在!”黄得功回应道。
“你率领50名士兵前往御马监,协助涂文辅掌控四营,务必肃清魏逆流毒!”朱由检对黄得功说道。
“属下听命!”黄得功的脸上同样也露出了笑容。
信王的话语中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黄得功要从王府卫长变成御马监的长官,看来自己要拿出百分百的劲头报效信王才行。
站在一旁的王体乾在听到“魏逆流毒”四个字之后,吓的腿都要软了。
当初在魏忠贤得势的时候,自己可没少做巴结魏忠贤的事。
万一信王翻旧账的话,恐怕自己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信……信王千岁!”王体乾哭丧着脸哆哆嗦嗦的对眼前的信王说道。
“王公公,你好歹也是司礼监的掌印大档头!怎么连这点承受能力都没有!不就是魏逆同党吗?何须这么担心!”朱由检露出了一副毫不知情的表情对王体乾说道,“不过,要是让我查出来了内廷有谁是魏逆同伙的话!看我不好好的炮制他们!”
朱由检的话令王体乾闲着瘫软在地上,他可不想就这么死了。
王体乾站在原地思考了片刻后,硬着头皮小声的说道,“奴……奴婢……奴婢其实和魏逆有一小段交集!”
朱由检的脸色“勃然大变”道“好啊!王公公,我本以为你忠心体国!没想到,你竟然是魏逆同党!来人啊!”
刀盾兵听从朱由检的命令朝着王体乾步步逼近。
“属下……属下只是……”
“王公公,我听说魏逆拉拢人一般有两种方法就是一个是以金钱腐蚀,然后让其保持中立!
另一种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形成一党!金钱腐蚀尚可以免除,党争在我大明可是死罪啊!”
朱由检步步为营的逼迫王体乾,他要是不把王体乾身上最后一锭银子榨干净,他也就不配姓朱。
“奴婢……奴婢!”王体乾指导,信王只给他两条路,要么要钱,要么要命!
党争在大明可是能够要命的大事,王体乾咬着牙对朱由检说道“魏逆曾经贿赂过奴婢,他想要奴婢保持中立!”
“贿赂了多少钱?”朱由检皮笑肉不笑的注视着王体乾。
如果王体乾的回答令朱由检不满意的话,朱由检可就要大开杀戒了。
“5……啊不!30万两!魏逆贿赂奴婢30万两命令奴婢中立!”王体乾一边说着,一边用袖口抹着眼泪,“奴婢对不起陛下,对不起信王!奴婢有罪!”
“王公公,不对吧!”朱由检勃然大怒的道“我明明记得是50万两!怎么变成30万两了!难道你要私吞赃款不成!”
“奴婢……奴婢……”王体乾说不出一句话来。
天可怜,魏忠贤那个狗娘养的也就才给自己10多万两,自己为了确定信王欢心又私自加了20万两。
谁知道信王大口一张就是50万两,简直就是要了他的命啊!
“不愿意!”朱由检冷笑着说道,“看来你不止是中立那么简单了!你一定是和魏逆有更深的关系!来人啊!”
留守在乾清宫的锦衣卫将王体乾压住等待朱由检的下一步打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