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生尽卷入其中无一幸免,即便是我等清静无为的玄门中人也不等安宁。”
宇文垒被师父耐心挽劝一番后,情绪逐步稳定下来,他平静后心里也暗暗盘算,寻思道师父所说也并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别人不敢说,就依我那二师伯的性子,估计这方圆几大州府也安插了不少重阳观的眼线。
既然大家各为其主,我也只能是夹在中间尽力斡旋了,以免将来重阳观和万寿宫兵戎相见的那一天。
宇文垒本就性情通透豁达,他一旦想通便也就再无顾虑,笑着端起一碗茶水放到玉贤真人跟前,说道“师父,是弟子鲁莽了,还请您原谅刚才弟子的失敬之处。”
玉贤真人知他此时心结已经解开,也大为高兴,便接过茶碗一饮而尽。师徒两人又食用了些糕点,休息了片刻,才喊小二过来结账。
待到店小二走近,玉贤真人叫宇文垒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接着用手一指宇文垒,大声说道“小二哥,你可仔细看好了,这银子可是这位小哥付的。”
那店小二一愣神,随即便明白过来,他喜笑颜开,连连弯腰点头道“谢谢两位!谢谢两位!”玉贤真人伸手从桌上拿起银子放到小二手中,转身带着宇文垒走出了茶寮。
两人并肩走在路上,一直行了有二里多地,真人看四下无人便将手一抛,口里说道“拿去!”就见一锭银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弧度,“啪”的一声落在宇文垒手中。
宇文垒知道师父在给小二递出的时候,便已经将银子掉包了,他边将银子重新揣回怀里,边问道“师父,您刚才的做法弟子不甚明白,您直接将藏有情报的银子给他不就了事,何必还多此一举让弟子再掏这银子呢?”
玉贤真人微微一笑道“其实我刚才叫你付钱,是想借你之手告诉你那师侄,你便是他新晋入派的师叔,如果你以后需要情报,可找他去讨,俗话说有钱的便是爷嘛。”
宇文垒顿时恍然大悟,说道“原来如此。”玉贤真人便又将如何与之接头的一些暗语切口悉数传授与他,叫他用心记好。
待宇文垒记得熟烂于心后,师徒二人行了已有十数里之遥。玉贤真人放眼周遭说道“这里应该安全了。”
说完便伸手从袖中摸出一个糕点来,接着双手掰开,取出里面的纸条,他只是匆匆瞥了一眼,登时脸上大变,也说了一句“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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