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众僧就要死在那孽畜之手了。”
佟霆仞还礼道“法师严重了,不才只是当尽本分罢了,可惜没有保住法师的灵宝,害得您还要去试炼幻境再行修复。”
“这个不妨事,不妨事。”了因伸手接过弟子递来的破盂,勉强笑道“檀越有所不知,离此地不远处便有一处试炼幻境。贫僧这就率众弟子过去,赎贫僧不能亲自护送各位檀越到金光寺了。”说罢,他将两片钵盂放入袖中,率领众僧缓步徐行就此离开。
宇文垒暗暗想到,这和尚被人家修理的这么惨,还敢说大话,我们若要你护送,会被护送到西天也说不定。就你这道行,估计还不如赵姑娘呢。
他心中虽转过无数个念想,嘴里却不敢说出半个字来,也只得学着师伯、师叔施礼和一众僧人告别。
眼见一帮和尚去的远了,楚庄长吁出一口气,这才将宇文垒唤过来,重新向佟霆仞施过大礼,算是拜过了师长前辈。然后他才问道“师兄,我见那摩罗童子和了因和尚都在讲什么金光寺请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佟霆仞并未急着回复楚庄,他招呼两人先赶路要紧。接着纵身拔起,往远处跃去,楚庄和宇文垒无法,只得从后面跟上。三人穿梭在林间,行了片刻后,他先是叹了口气,接着问道“这些年来三师妹过的还好吗?”
楚庄点头说道“师姐很好,虽说不能再行施展咒术,不过她毕竟底子扎实,体术还是有的,真要打斗起来,普通人不是她的对手。而且那个男人对她也很好,我觉得她已经放下了。”
“是嘛,那就好,这一晃也过去二十几年了。咱们观中之事你有告知于她吧?”佟霆仞问道。
楚庄自从随师姐吴琼英隐居隐秘村之后,每隔几年便回师门一趟,是以对观中大小事务也有所耳闻。只是他上次回去时,二师兄并不在观中,算来师兄弟也有八年未见。他闷声说道“师姐对师门还是时时牵记挂念,我每次回去她必事无巨细,细细询问于我。”
佟霆仞听后又长长嗟叹一声,突然他话题一转,说道“四师弟,你方才问我金光寺的请柬是什么意思,给你,拿去看吧。”说完便他和楚庄双双落在一根树枝之上,接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烫金请帖,放到楚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