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奚伶舟发狠,我哥撇嘴道:“你弄死了这精怪,就做得彻底一点,动物有二灵,好好的送到冥府,不然留下来还要遗祸这家人。”
奚伶舟冷笑:“这家人的死活跟我没关系!只是没想到这长虫精的阴气这么重……应该是蛇母吧……我这红疹起码要十天半月才能消下去……”
我推测那盘羊头骨是以前某位大巫的祭品或法器,被老刘推平的那座荒坟可能是这个盘羊头骨曾经的所有人,那人将盘羊头骨深埋于地下,自己再长眠于上。
“老刘头,推了荒坟,这罪业你自己扛着吧,以后多做点善事,看看能不能补回来……这东西我们拿走了。”我哥将符咒贴在那黑匣子上。
江枫眠直接将我带回房间,我哥自己开车运送匣子和奚伶舟回来。
那个盘羊头骨要祛除阴晦之气,这个我哥很擅长,他拿到院子里画个法阵摆着,贴符、柳条蘸水、暴晒……
几天之后,我看那盘羊头骨跟普通的装饰品也没什么区别了。
那条老蛇估计是看到这东西有角,幻想着化龙之时能顶着这东西。
“……想瞎了心了,以为顶着羊角就真的能头后长角?哪有这么容易。”我哥盘腿坐在地板上,帮我喂于归喝奶。
这两个小包子几乎是同时饿,于归饿了就哭唧唧,娇滴滴的惹人心疼,我哥只要听到了就会猛冲上来哄她,溺爱得不行。
幽南饿了就吸自己的小手指,他比于归能吃,我每天拔出来几大袋奶,三分之二都是他吃掉的。
我看我哥那么喜欢于归,于是试探着问:“哥,你什么时候自己生个宝宝啊?”
我哥撇撇嘴:“不要,这两个小祖宗还不够我们忙的?够了够了,反正现在我自由了,太爷爷也不逼我了,终于松了口气。”
“你别得意,说不定啥时候有意外情况发生呢,诶,那天之后林言沁怎么不来我们家了?都怪你太张扬了,弄得她不好意思……”我故作轻松的把话题往那件事上引去。
“我怎么张扬了?”我哥纳闷的看着我。
“你把人直接扛回房间啊!我们都在旁边好不好,林言沁脸都红得要滴血了!一路捂着脸不敢看人!”我撇了撇嘴:“……你这土匪做派,不愧是太爷爷的得意子孙!”
我哥轻笑了一声,没说话。
哟……这个笑容有点深意啊,他好像这样笑了几次了。
林言沁提出自己假扮村姑时他这样笑了一下,或许是觉得林言沁不笨嘛,先一步就猜到了他的想法。
那天他对林言沁说“在你结婚前,随叫随到。”
林言沁结结巴巴的回答“那样的话,我就不结婚了”
……这话既同意了我哥关于“情人”这个牵强的提议,又委婉的表达了自己的痴情。
那时候我哥又这样笑了一下!
没想到林言沁在关键时刻情商爆表,居然屡屡踩对我哥的喜好。
“哥啊,林言沁这几天为什么不来啊?你们有没有交流啊?是不是你粗鲁又粗暴,把人家吓到了?”我拖着尾音缠着他问。
这家伙以前总缠着我打听和江枫眠啪啪啪的事,我现在也要报复回去。
果然,他很不爽的反问道:“我粗鲁又粗暴?比你老公差远了好吗?谁当初痛得哭唧唧的找我要润滑剂的?!”
“我才没有找你要!”
“哼,谁煲丹参乌骨鸡汤补肾的?”
“我……”
“谁偷偷摸摸的抱着尿床的床单塞洗衣机的?谁红着脸去买事后药的?谁——”
“……我错了行么?”
“哼,小样儿,想打听我的八卦,你还太嫩了!”
我气啊!他简直滴水不漏!我该怎么打听他的八卦啊?
别说我了,老爸他们的胃口都被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