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
谈之泽侧过头,仔细聆听,他发现,自己竟然期待林绵绵的答案。
初吻,记忆犹新。
雨夜,在医院的更衣室,为躲避盛美丽,谈之泽强吻了林绵绵,让她知道吻是什么滋味。
“哎呦喂,这是两个问题吧?”
头签就这么刁钻,也不知道是不是林绵绵运气不好。
景淮拍了拍胸脯,明显是松了一口气的模样。
幸好,抽到这支签的不是他。
他的初吻,在五岁那年,和罗琳一起玩过家家,被罗琳骗走了。还好,第一次没有给这个疯女人。
景少庆幸的同时,莫名其妙地多了一丝惆怅。
“绵绵,坦白从宽,你的初吻该不会还在吧?”
罗琳捂住嘴巴,夸张地大叫。
“不,不在了。”
林绵绵恨不得把头埋在胸前不出来,她耳朵都染上了红晕。
斟酌良久,这才老实回道,“就在前些日子,给了谈少。”
“咳咳咳。”
罗琳和景淮齐齐地捂嘴,差点把口中的可乐喷出去。
要不要这么劲爆?好歹也给个提示,让他们做好心理准备啊。
“这……之泽,你,你们……”
罗琳语无伦次,恨不得没听到这个答案。
绵绵的初吻,给了谈之泽,那么,第一次还在不在?
“第二签我来。”
罗琳紧张地拍拍胸脯,眼看着签文掉出来。
林绵绵摸了摸滚烫的脸,接过来,“你最想怎么对待恨的人?请注意,不是讨厌,是恨。”
这个问题相对还不错。
罗琳诡异地看着景淮,勾了勾嘴角,手舞足蹈,“满清十大酷刑,至少要用一遍。”
“古代有一种酷刑,砍断一个人的四肢,扔在瓮中,做成人彘。”
对待恨的人,手段多着呢,随便折磨,怎么解恨怎么来。
非洲那边是把人扒个精光,扔到热带雨林,雨林里专门盛产吃人的蝴蝶,可以把人的身体咬成马蜂窝。
罗大小姐滔滔不绝,不时地用恶魔般的微笑,盯着景淮。
景少感觉四周都是凉飕飕的,身子朝车窗处挪动,要和罗琳划清界限。
二人你来我往,火花四射。
谈之泽不受任何人的影响,淡定地摇出一支签文。
景淮第一时间抢过来,他瞪大了眼睛,给罗琳竖起大拇指。
这问题,简直是绝了!
“如果是男人的话,请报出长度。”
景淮偷瞄下谈之泽,心里暗自琢磨。
谈之泽眸色微冷,却从容地回答了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