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的理由。
“人性是丑陋的,你以为季司琛真的在保护你吗?”
白一帆给手下使眼色,让他们扔过去一把匕首。
乔琳颤抖地捡起来,看向季司琛。
“我说了,你们只能活一个。”
白一帆的语气带着小兴奋,又有难以察觉的激动。不是相爱吗,不是至死不渝吗?现在只有一个生的机会。
乔琳拿着匕首,手都是哆嗦的。
可是下一秒,情况出现变化,季司琛趁着她不注意,把匕首抢走了。
这下,连对热闹不感兴趣的小徐,都加入其中,起哄道,“季司琛,你杀了乔琳,我们白哥绝对会放过你的。”
“对。”
白一帆如是说,如果季司琛真有这样的想法,想自己苟活,刀子怎么快得过他的子弹。
到时候,乔琳就知道自己多可笑了,什么恩爱,都是假的,这是离间夫妻感情最有利的一步棋。
季司琛站起来,就在乔琳不远处,目光停留在她的脸上。
这个时候,他回忆起很多很多,又想起初次见面的细节。
他勾了勾嘴角,露出浅淡的笑意。
季司琛真的很帅,但是他在高兴或者发怒的时候,很少有表情。
老爷子说过,因为小时候对他的教育过于严苛,以至于留下了后遗症。
季司琛从小就自己一个人,这样的性子,反而对在乎的人很在乎。
谈弈的死,他表面上没有说过什么,北地里却带着鲜花和酒,去了几次墓地。
对于谈弈来说,做过的错事再多,都掩盖不了他们曾经是最好的朋友的事实。
季司琛总是这样,喜欢一个人扛着。
他一个人扛起整个季氏,被责任的枷锁压着。
有时候,乔琳很想问问他,这样的他,到底快不快乐。
此刻,季司琛握着匕首,眸色深邃地看着她,乔琳又忍不住哭了。
“乔琳,你看看,这就是你的男人,你所谓的爱情,多么讽刺啊!”
白一帆哈哈大笑,看吧,生死面前,谁都想活下来,没看季司琛用尽全力,拿起了刀,这是杀死乔琳。
他就说么,对比乔琳,季氏总裁的命太值钱了。
女人无所谓啊,只要有钱,想要做季太太的女人前赴后继。再说,季司琛曾经对乔琳冷淡至极。
六年婚姻,都没擦出一点火花来,突然爱的要死要活的,非常蹊跷。
刚刚季司琛反常的举动,肯定不是为乔琳,而是为他的儿子,毕竟,儿子是亲生的,有血缘关系。
“季司琛,匕首给你也好,你杀死乔琳,我保证放过你,还有你的儿子。”
白一帆煽风点火,以前的事,一笔勾销,至于以后如何,各凭本事。
季司琛握紧了匕首,闻言,点点头。
“乔乔,怕吗?”
季司琛握着匕首,看向乔琳,所有的人都成了背景板。
仿佛天地间,只有夫妻二人。
“怕。”
乔琳看着匕首,实话实说。
不过,她害怕的不是季司琛杀了她,而是怕他真如白一帆所说,做傻事,自我了断。
他现在很虚弱了,流了很多血。
乔琳哭肿了双眼,发现根本解决不了一点问题,只会哭的女人,真尼玛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