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救不了所有人，也不能老是麻烦鬼，”我说。“这是特殊情况，属于特殊事件。幽灵是冥界的治安官，我让他绕过昕儿，他必然会提出条件。所以不仅仅是个人感受的问题。”

许家族是否欠有风水债？她看着我。

“是的，”我点点头。“这是根本。”

“我明白了……”她点点头，然后问我“师父，说到许家的风水债，有一点我不能理解。”

“什么？”我问她。

“二十年前，靳的老人就知道许家族是许老人的作品，他为什么要主动照顾它？像许，这样可以杀死自己兄弟的人，以及为他工作的靳，难道不怕被烧死吗？”

我看着她，淡然一笑，轻轻喝了口酒。

“里面还有别的吗？”巧儿问道。

”的内幕是，文已经穷了一辈子。他想赚更多的钱，把钱留给雷。”

“就这么简单？”巧儿有点难以置信。

“就这么简单，”我淡淡地说。“在这个世界上，贫穷是最痛苦的事情。靳的本事就是不想害人，所以赚不了大钱，穷一辈子。雷六岁时，他的父亲病得很重。他很快就去世了，因为他没钱，耽误了治疗。靳文的老人失去了儿子，白发人送黑发人。你觉得他有多痛苦心里？而这一切，在他看来，都是因为他没钱……”

我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文离开了老家，他想用自己的本事给孙子赚一笔钱，这样孙子以后就不用为钱发愁了。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一生诚实。很难改变。于是他在外面待了几个月，最后给人做了点小事情，赚了点钱维持生计。”

“后来怎么样了？”巧儿问道。

“后来，他来到金陵，碰巧遇到了许一家，”我说。”当老人看到这是一个机会时，他去了许的家做志愿者。他觉得这不是为了害人，而是为了救人，所以心里很大度，不在乎老人许的人性，本来这件事也不是不可能，但是他活了大半辈子。他从来没有为大家族工作过，他不知道为巨人做事的规则，所以他很痛苦。”

“为巨人做事和为人民做事，规则不同吗？”她问。

“当然不一样，”我说。“你要假装被迫为普通人做事，但你要谦虚的为巨人做事。怎么可能一样？”

巧儿不禁笑了。

“你在笑什么？”我一愣。

“没事，没事……”她一直笑着，清了清嗓子。“继续。”

我突然明白了，“哦，你是因为我说了装犊子这个词吗？”

她又笑了一场雪。

我无奈的笑了笑。“这样说更生动。反正你心里能理解。”

“嗯嗯！”她忍住笑。“继续。”

“普通人不看本质，只看外表，所以越是给普通人打工，越是炫耀，越是自信，”我说，“而且普通人一般不会遇到太大的事情，也不会有人花巨资闲着没事找风水师送外卖进城。所以，要为普通人工作，多付出少付出，以免造成太严重的后果。当文在时，虽然他很有名，但人们并没有给多少钱。有的时候人家先欠了，有钱了再给他。他也知道这些都是违反规则的，但他不好意思说出来，所以来来去去就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