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视我。”
“沫沫,我想说的不是这个。”时笙单手撑在桌上,托着下巴,“他已经拥有了属于自己的事业,那你呢?除了他以外,你还有什么?”
颜沫沫闻言,惊讶地看向她,“你是想说他觉得我只有他一个人,所以就不珍惜我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身体里深深的无力感忽然之间压了过来,她到底该怎么说,才能让颜沫沫明白。
重点不是顾越清,而是她自己能不能爱自己。
“沫沫,你能不能尝试着转移一下你的注意力?把你放在顾越清身上的精力,拿出一部分放到工作上或者你自己喜欢的事情上,这样即使他不理你,你也不会那么难受了。”
“你觉得呢?”
颜沫沫托着腮,眼神闪烁,“好像有点道理。”
“几年的时间里能够改变很多事情,至少顾越清变了,如果你继续一成不变,你们的关系或许只能像现在这样了。”
“可我没有变呀,他怎么可以”
“不是指心变了,而是所处的位置,身上承担的责任,都和大学时代的不一样了。”时笙打断了她的话,“不仅仅是顾越清。”
“沫沫,我也变了。”
时笙郑重其事地说出这句话时,记忆里自己和颜沫沫在大学时的时光像影片一样在自己的眼前疾播放。
每每看见曾经活泼开朗的好友,在自己的面前为了同一个男人伤心、哭诉,尽管她知道不该对颜沫沫产生这种怜悯的情绪,但却控制不住它不断生长、蔓延。
“我有我应当承担的责任,所以我不可能每次都在你需要的时候陪在你的身边,听你哭诉,安慰你,为你开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