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椤树相仿,苦中带涩,涩后微甜。
被强行喂下不知名的丹药,被丢进炼丹炉遭受炙烤。
日日如此。
这样都没死?
声音透着些许诧异和愉悦。
妖类命贱且硬,诚不欺人。
画面零碎复杂,那人时而癫狂、时而暴戾、时而温柔、时而沉默……
曾手持那柄泛着青色灵光的长剑,一剑一剑刺穿“她”四肢,也曾冷脸,不惜损伤根基,耗尽灵力将“她”从死亡线上拖回。裴叶站在第三者的角度看得直打哈欠。
何苦呢?
非得折腾人在棺材做仰卧起坐?
妖族都该死绝。
……
裴叶被谈苏大力摇醒。
她摆摆手,忍着头疼脑涨。
“停停停——七殿下,别摇了,再摇命都没了。”
摇晃停下来,她定睛一看乐了。
谈苏不知何时眼尾泛红,眼眶滚泪,配上那副贤妻良母的装扮,当真是——
我见犹怜。
“七殿下,我有点痛,你让我亲亲。”
谈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