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背对着他不说话。
但,她也没有再用力的扯着要往外走。
祝烽这才牵了一下她的手,虽然拉不回来,但南烟倒是站在原地没动了,祝烽这才说道:“你难道,就一点都不想想个办法治好温无玉?”
“……”
南烟喘息的声音也渐渐的平息了下去。
祝烽道:“这些年来,不管是温家人自己还是朕派过去的人都想了不少办法,可温无玉的失心疯始终治不好,朕思来想去,也只有从薛运这里想想办法。”
“……”
“但,她跟你那——夜哥哥,”
说到这里,他故意加重了“夜哥哥”三个字,南烟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他一眼,祝烽也随即翻了个白眼,南烟道:“他们,如何了?”
“哼,”
祝烽冷哼了一声,放开了她的手,掸了掸自己的衣袖,慢吞吞的说道:“他们,已经去了蜀地,在那儿过得好着呢。你那夜哥哥给自己的媳妇盘了一个医馆,如今已经越做越大,而他,自己也在做生意。朕看,要不了多久,蜀地就会出现一个大家了。”
南烟眨了眨眼睛。
说起来,自从严夜带着薛运离开之后,这么多年了,他们刻意也好,皇帝和贵妃刻意也罢,两边都没有再互通消息,这还是这么多年第一次,她听到了他们的消息。
他们过得不错。
这就很好了。
南烟慢慢的转过身来,走到了卧榻边上,轻声道:“皇上要找她?”
祝烽说道:“他们过得好好的,朕也不想去讨他们的嫌。所以才找薛灵来问一问,有没有什么能记下当初薛运为朕施诊,也算是为她自己解毒的步骤和药的制法。”
南烟道:“那,有结果吗?”
祝烽道:“薛灵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不过,她提起薛运有一本札记,记录了她这些年来行医问诊的所学所得。而且,那本札记的存在是一直瞒着她的母亲的。朕想着,她给自己找回记忆这件事也一直都瞒着她的母亲,说不定,那本札记上就有这方面的解法。”
南烟一听,顿时有些惊喜的睁大了双眼。
“那——”
“那什么那?”
祝烽这一下倒像是得了理,懒洋洋的说道:“朕倒是费尽心思,可有些人,为了一点芝麻大的事就跟朕耍浑,想了想,还不如不做。”
南烟立刻知道,这位爷是要拿腔拿调了。
当然,她也是“能屈能伸”的,立刻蹲在卧榻前,两只手扒在卧榻边上,陪笑着道:“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