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像是在谈论一个毫不相关的外人,“对了,言水柔的母亲在半个月前病重不治,父亲下落不明,大概是欠了太多赌债,连言母的葬礼都没露面。”
心里猝不及防的疼了一下,言夏夜深深吸了口气,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言母离去的事实。
即便经历过这么多的事,她始终不能抛弃善良,学着言水柔那样做一个自私自利,心狠手辣的人。
所以,言母过去对她的种种伤害在脑海中一闪即逝,多多少少冲淡了她心底的感伤,让她还能勉强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你是说,言水柔受不了言母去世的打击……”
“谈不上打击,毕竟言母病了这么久,要不是靠着小叔叔为她支付天价医疗费,早就已经是个死人了。”
言夏夜一时无言,心口宛如凭空多了块大石头,压的她喘不过气。
真是奇怪,明明她和言母已经到了仁至义尽的地步,却还是做不到平静的接受对方的死讯。
“也就是说,我故意把水柔丢进精神病院,全都是在为你出气,言夏夜。”
接受不了言夏夜的无视,厉北城伸手抬起她的小脸,强迫她和自己对视,“这样一来,我们复婚的事就可以提上日程,我会给你另一个完美无瑕的婚礼。”
沦落到这个地步,完全是言水柔咎由自取,半点都不值得同情。
言夏夜皱眉听着他的一字一句,非但没有一丝丝的感动,反倒觉得浑身发冷。
从以前开始,她一直清楚厉北城是个自私自利的男人,但是言水柔好歹是他爱过的女人,现在时过境迁,也不过是说丢就丢的玩具。
扬起手用力的打开他,言夏夜完全没办法接受和这种恶心的混蛋共处一室,可是睡前她身上只穿了薄薄的浴袍,蓦然从床上起身的话,肯定免不了春光乍泄。
一想到厉北城会用什么样的眼神打量衣衫不整的她,言夏夜心慌意乱的不敢擅动,只能咬牙和他交流“厉北城,你做这些根本不是为了我,只不过是想甩开言水柔而已,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